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小武和人傑到現在都沒有傳來警訊就說明這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您派了小武和人傑去監視他們?”
“是啊,一年中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懷疑,不想找到一個答案?找不出答案來,咱家才會一日三驚,現在有答案了,事情就水落石出了,李治造反而已,據他說已經控制了皇宮,控制了十六衛裡的十二衛,想必太子六率已經被他的大軍看守起來了,沒有拿到手的四衛只可能是程伯伯控制的左武衛,尉遲伯伯控制的右武衛,牛伯伯控制的武衛,再加上千牛衛而已。
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確實讓人感到害怕,可是,有這個可能嗎?他就算加上長孫家,李懷仁,甚至整個勳貴群,我告訴你,他也不可能控制十二衛!
就算皇帝不省人事,還是病重垂危,也不可能!長孫無忌怎麼可能將賭注壓在他的身上,他敢嗎?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我用那句殺光長安人的話來試探他,結果發現他居然不害怕,哈哈哈,他居然不害怕!老子當年這樣對馮盎說了,一位百戰的老將立刻就俯首帖耳,戰戰兢兢,他李治憑什麼不害怕?只有一種可能,長孫無忌這個知道內情的人沒有告訴他。
想要造反,我這樣的一座礙眼的大山不搬掉,他造個屁的反,這樣的大事長孫無忌都沒有告訴李治,你說長孫無忌真心投靠他,騙鬼去吧!
一個年輕的野心勃勃的皇子,想要上位,身邊總會聚集一些野心家,張諫之,王玄策,李懷仁,來濟,上官儀,姜恪,這些人都是人才啊,堪稱一時之選,可惜啊,這一次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我以前總是懷疑長孫無忌去幹什麼了,戶部大權都交給左侍郎褚遂良,還以為他在休養生息,選擇在這個時候隱忍,沒想到他在幹這事!”
辛月聽不懂雲燁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從這些話裡聽出來一個最簡單的意思,那就是李治是一個蠢貨,這一次的造反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辛月一想到這一切很有可能是皇帝安排的,辛月就感到渾身發冷把身子往雲燁的懷裡鑽了鑽說:“好好地日子不過,這是要幹什麼啊?”
“問得好!幹什麼?折騰唄!她李家的人沒有一是安穩的主,胡人的血脈在他們的心裡燃燒,奔湧,慫恿他們一腦袋扎向滅亡,都以為自己是聰明人,都以為自己是不世出的英主,你看看西域的十六王,我回來之後,就被人家吐火羅人打成一條狗了,如果不是薛仁貴守著于闐一線,他們的狗頭早就被人家掛在馬脖子上當飾品了。
李元祥的信你不是看了嗎?你看看他是如何哀求我的,還有一點尊嚴嗎?請我向陛下美言,他大算降爵回來,繼續在越州生活,發誓一輩子不離開越州一步。
晚了,從他們上表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晚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窮蔽的沙漠上吃沙子。
折騰唄!毀掉火器作坊,毀掉得之不易的親情,毀掉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折騰唄!折騰到最後只留下他們李家人一張張醜惡的面孔讓世人唾罵!”
雲燁越說越激動,渾身開始顫抖,聲音也從平緩變成了咆哮,自己百般隱忍,只想讓這個世界多一些尊嚴,少一些齷齪,原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到頭來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改變。
老江進來稟告說長孫衝,李懷仁求見,聽到他們的名字,雲燁的面孔變成了蠟黃色,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讓老江請他們進來。
這一次雲燁沒有去迎接他們,只是坐在大廳上等他們過來,等自己的兄弟虛情假意的勸誡自己,胸中的酸楚彷彿就要溢位來一般。
長孫衝一進門就笑道:“燁子,何必愁眉苦臉,江山誰去坐與我等無關,都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們勳貴就是那座營盤,皇帝不過是來來往往的過客而已。知道你的性子,要你出面太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