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兇巴巴的樣子,朝著囚奴吼道:“好點兒了沒?!”
囚奴虛弱地搖了搖頭。
孔子曰瞬間瞪大了眼睛,“啥?還不行?”隨即掐腰發狠道,“不行我再來!老孃就不信了,我還搞不定這麼一個小東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將手掐向小囚奴的時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費力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動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長了根逆骨!她說不行,可以;別人說不行,那絕對不聽!
再說,她都已經貢獻出自己那純潔了兩輩子的右手,哪裡還會允許囚奴說不?如果今天她無法將囚奴治好,又讓她情何以堪?難道說,還真得讓囚奴去對面的“緋紋閣”裡解毒嗎?哦,絕對不!誰聽說過,男主角在中了春藥,一個女主角搞不定,還得找一個妓女幫忙的?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這裡,孔子曰毅然決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願,低頭便忙活了起來。
悲劇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釋放中,成功地……昏迷了過去。
孔子曰收工後,小心翼翼地彎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說道:“死男人,告訴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為囚奴蓋上被子,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去換衛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許動(二) (VIP)
隔天早晨,陽光明媚,胡狸再次將孔子曰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叫她起床吃早點。
孔子曰打著哈欠問:“你昨晚跑哪裡去了?”
胡狸湊過來蠟黃|色的小臉,眼神頗為哀怨地說:“壞肚子唄。”
孔子曰點了點頭,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過的那位,面上忍不住發燒,不曉得今天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過早點,孔子曰對著鏡子打扮一番後,這才端著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間。進屋後,放下粥碗,掀開羅帳,發現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試著推了推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孔子曰皺眉,又使勁兒推了推囚奴,仍不見任何反應。
孔子曰急了,忙喚來小俠,請來大夫,仔細地為囚奴把脈。
大夫望聞問切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涼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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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點了點頭,轉而卻是皺眉詢問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別有深意地掃了孔子曰一眼,然後輕咳一聲說:“恕老夫直言。這人應該是昨晚中了迷香,卻……被人強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憑藉此人的一身武功修為,早應醒來。”
孔子曰如遭電擊啊如遭電擊!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領,紅著眼睛,大吼道:“你是說,他只是中了用一碗涼水就能解決問題的迷香,卻因洩了精所以一直沒能醒過來?!”
大夫誤以為孔子曰傷心了,所以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確實如此。”繼而感慨道,“現在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這樣一個長相……長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會將其迷魂,下此重手!這種行徑,真令老夫不恥!”大夫仰頭望天,心裡極其糾結。想他已經四十開外,雖說長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張大眾臉。你說,那些女子放著他這麼好的人不下手,卻偏偏去迷昏那位臉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後,並沒有給囚奴灌涼水,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囚奴的床頭,望著他唉聲嘆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當日落西山時,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顫抖了兩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