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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孔子曰聽了這話,馬上豎起了耳朵。

衛東籬抬手指向已經變成一身黑毛的孔子曰,字字清晰道:“如今它身上的顏色終於和尾巴的顏色一樣了,任誰也看不出它是隻玩火自焚,燒了自己尾巴的白虎。”

孔子曰黑金色的眸子一縮,身體瞬間彈起,向著衛東籬的方向就撲了過去!

因為視窗下是鍋臺,所以孔子曰必須先躍上鍋臺,然後在繼續撲向衛東籬。在本來應該是一氣呵成的動作,只可惜,孔子曰在跳到鍋臺上的時候,卻一不小心踩到了豬油上,導致她身體失去平衡,一頭栽進了大鐵鍋中。

衛東籬勾唇一笑,飄飄地說了一句,“小白菜,你想燉了自己給本王補身子嗎?

呵呵……真是乖巧啊。”

在孔子曰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中,囚奴在第一時間裡抱著小寶兒跳到了三丈之外。至於其他侍衛,皆被震傷了耳膜,愣是失聰了小半天。

孔子曰不但羞於見人,更是被衛東籬氣得全身充血。不信?不信你拔下她的一根毛,那毛孔的位置鐵定噌噌躥血!她現在是內傷啊,絕對的內傷!

再次啟程時,孔子曰一頭鑽進了衛東籬的馬車,羞於招搖過市。

馬車裡寂靜無聲,彷彿沒有人在喘氣兒,只是偶爾能聽見衛東籬翻看書籍的沙沙聲。

孔子曰已經懶得再搭理衛東籬,甚至可以說不屑再看他一眼。她是有骨氣的虎,也是有自尊的人!那變態先是抽了她四十鞭子,後又用語言侮辱她。這一折騰下來,虧得她皮糙肉厚,否則不給弄斷氣兒了才怪!

孔子曰越想越覺得自己窩火,最後索性就抱著頭睡覺。

衛東籬看著毫無生機的孔子曰,在心裡輕嘆一聲,他怎麼就遇見了這麼一個不知道好歹的畜生?若說養條狗,就算主子抽打它,它亦會和主子同心,絕對不會這樣擺臉色給自己看。可是,偏偏他養得就是這麼一個記仇的畜生!

昨晚,他心中不快,讓蕭尹抽了它。即使今天給它用上了頂好的金瘡藥,它仍然擺出一副記仇的嘴臉,連正眼都不肯瞧自己。

衛東籬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犯得著跟一個畜生較勁兒嗎?喜歡,就養著。若不喜歡了,一刀宰了便是。

想到這裡,衛東籬冷笑一聲,閉目養神。

當馬車行至晌午,於一家飯館門口停下時,衛東籬站起身,故意用腳踩向孔子曰那根禿毛尾巴,犯賤得想聽它一聲低吼。

然而,孔子曰卻彷彿渾然不知般繼續矇頭大睡,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衛東籬眉頭微皺,乾脆又坐回到馬車裡,沉聲問:“你這是跟本王擺臉子是不是?”

孔子曰仍然如同老僧入定,反應欠奉。

衛東籬眉頭再次皺緊,“你難道還想讓本王跟你道歉不成?”

孔子曰乾脆耷拉下耳朵,不聽那些噪音。

衛東籬氣極,凌空一腳射出,直接將孔子曰踹飛了出去!

孔子曰躍落到馬車外面,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揚起爪子,照著馬屁股狠狠地撓了一把!

那拉著衛東籬的馬兒受驚,痛得嘶叫一聲,如同瘋了般撒腿就跑!

第十一章:是妖是人還是虎(四)(VIP)

儘管侍衛想拉緊韁繩但孔子曰的虎哺就好比催命符,那些馬兒哪裡還敢停下來?

眼見著馬車在橫衝直撞中向遠處跑去,孔子曰抖了抖身上的白毛,神氣話現地踱步到囚奴的身邊,伸出大爪子拍了拍他的腰肢,表示對他照顧的感謝。然後將小寶兒住囚奴身上一推,就這麼大咧咧地將小寶兒交付給了囚奴看管,自己則是邁著老神在在的步代,向馬車相反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的人群見到白虎無不嚇得四處逃竄。當然,爬到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