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部分

不動了。

“他抽筋了,睜不開眼,用棉籤,蘸點藥放在他鼻子邊上讓他自己聞,能用叫他點頭。”這時一個乘客過來提醒道。

“是這瓶能用嗎?”欣樂開啟了幾個藥瓶,用棉籤蘸著藥放在唐家濤鼻子邊,試了幾瓶後,才聽到唐家濤從喉裡發出的“嗯”聲。可是,唐家濤嘴巴的僵得睜不開,無法給他喂藥,有個列車員跑去找了一個小湯瓢過來,準備撬開他的嘴巴。

“從鼻子放下去。”有人想出這妙招。欣樂就把藥水從唐家濤的鼻子灌了進去。唐家濤頓時打了幾個噴嚏,努力舉手起來把欣樂推開。這時,眾人才發現他的手腕處被刮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傷口,傷口被凍得發黑,袖子裡全溼了血。

“這藥好像是外傷用的。”有人見唐家濤在反抗給他灌藥,忙解釋道。大家才瞭然,但接下來啥辦?。

“讓一讓,給醫生看一下。”一名乘務員帶著一個女孩子走過來。“她是醫生?”有人質問。看著帶來的這個女孩,一米六身高,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留著一條馬尾辯子。一雙大眼睛和嫩白的圓臉蛋,冒似還是個學生。眉心的一顆紅痣讓人看著像一個小仙女一樣。

“她說她畢業於XX醫科大學的。”乘務員還把女孩的畢業證讓欣樂過目。畢清華,1984年出生,三個月前畢業於XX醫科大學。

“快;給他看一下,他手上還有一個傷口。“欣樂也讓出了位置。畢清華蹲坐下去,試了唐家濤的氣息,然後把他胸口的衣服解開,用手試著心臟的位置。正常,但是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他是怎麼成這樣的?”畢清華回頭問了欣樂。

“不知道,好像是淋雨後就成這樣的?”欣樂回答。

“我給他包札傷口,現在也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到站之後,你馬上把他送去醫院。”畢清華一邊用紗帶給唐家濤包住傷口一邊說道。

“你不用給他消毒傷口啊?”有人問道。

“這又沒有消毒藥,將就著先,到了醫院裡再消毒。”畢清華隨口回答。

“桌子上有幾瓶,你看一下,是不是消毒用的?”欣樂給她指著桌子上唐家濤帶著的幾瓶藥水。畢清華拿起來聞了聞,就皺起眉頭:“這是什麼藥啊?不會是路邊江淮郎中擺的蛇皮藥膏吧。你們生病要去正規醫院檢查,別亂投庸醫用錯藥。”畢清華話一說完直接把手裡的那瓶藥就丟出視窗。

“喂——那是他帶的藥啊?”欣樂伸過過去攔住她時,已經晚了,那瓶藥已飛出視窗了。

“我是醫生,我說那藥不能用就不能用。”欣樂怕唐家濤起來會誤會,忙把剩下的幾瓶藥收了起來。斥責道:“他也是醫生。”再看這時唐家濤的傷口包紮好後,手動了動,最後竟睜開眼睛看著旁觀的幾個美女。再看著畢清華北還在按著他胸口的手。

“你會軟氣功?”在眾人的期待中,唐家濤慢吞吞吐出幾個字。眾人這時才把目光投到畢清華放在唐家濤胸口的右手上,而此時的畢清華也在微閉著眼神不說話,左手使成爪勾狀,但看不出異樣,像是在測唐家濤的心跳。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唐家濤。而唐家濤努力的把目光投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只見到畢清華的右手四周的溼衣服正在升騰起一股白氣。

“哇,大開眼界,是熱氣功。”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拍手給畢清華鼓掌。一分鐘後,畢清華才把右手拿開,看著唐家濤。“你好冷。”

“爬在火車上,冒著雨跑兩個多小時,我能不冷嗎?”唐家濤慢慢地支撐地坐了起來,欣樂忙幫他把衣服整理一下,問:“感覺好點了嗎?”

“我是說,你的身上的硬氣功很難被剋制,我給你發功時,能感到像刀鋒一樣的冷。”畢清華站起來補充道,說著拿了桌上的一瓶礦泉水洗了一下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