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唐家濤反駁她,“‘官’字有兩個口,‘民’字只有一個口,我們中國的文字的妙趣在這裡,象形文,裡面包含著很多現實的特徵。這兩個字說明一點就是:我們人民只有一張嘴,說不過當官的兩張嘴,民說不過官。”
“有趣,小陳,回頭幫我記下這個故事。”伯朗聽後搔了一下他那沒有幾根毛的頭頂笑著對一邊的翻譯說道。對著唐家濤拱起雙手恭敬鞠了一躬:“師傅,請受徒弟一拜。?”
“雖然你大老遠從佛山過來,但看著你這大塊頭,我未必能給你傳教,先找個地方吧,我想知道你要跟我學什麼東西。”唐家濤回道。
“好的,小陳,叫你辦的事怎麼樣了?”伯朗回頭問翻譯。
“我已經聯絡好了,在東路那邊有一家散打訓練班,那邊的教練說,有一個練功房,需要的話,他可以租給我們,一個晚上五十元。”
“好,我們現在就過去,叫司機開車過來。”老外說著,翻譯轉身回頭打電話。
“可是,我還要先送我的朋友回去,你們先過去等我啊,呆會我再去找你們。”唐家濤看著身後三人,抱歉地說道。
“沒事啦,我們現在也沒事做了跟你去看一看,回頭再跟你一起回去。”聽著唐家濤的話,在三個女孩心底不由得崇拜他,小影更想多瞭解他。“我們也很你去吧?”小纖和欣樂都高興地贊成。
等了一會,老外的司機開著一部沒人叫出名的黑色跑車來到他們跟前。“師傅,請上車。”伯朗開啟他的車門,示意唐家濤上他的車。
“我有車,你們先走,我跟在你們後面。”唐家濤謝過他,回頭來看著三個女孩:“你們誰要坐一下國外的車,可以坐他車上。”
“要不,你們三個來坐我的車裡,我要和我師傅交流。”伯朗過來要和三個女孩換車。
“算了,我這人開車不說話的,交通安全第一。”唐家濤看著三個女孩不下車,對老外說道。
“好好好。師傅,你是個專業的司機。”伯朗給他豎起一根大母指後,跑到自己的車上。
唐家濤開著麵包車緩緩地隨著伯朗的車前行了;拐了幾個彎;便穿進了一個有河灣的街道邊。看著伯朗的車在一棟小樓停了下來,唐家濤也把車停上前去:“你們在車裡等我吧,雖說他要是要請教我,但看著那大塊頭,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看上我,如果行的話,給他上一節課應該有兩百的外匯。如果不行的話,我就下來。”唐家濤打算自己跟著上樓。
“我們來就是想跟你上去看一下啊。”三人不依也跟著下了車。
“以前進過這種地方沒有?如果沒有,千萬別給嚇著啊。”唐家濤提醒道。
“切,當我是小孩啊,以前我還在學校裡時也是打架大王啊。”小影回笑道。
“嘿,師傅,我在佛山的一位師傅那裡拿了一個沙包,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聽說很特別。”伯朗下了車吩咐翻譯先上樓去安排一下,自己和司機開啟後車箱,拿出了兩套白色的運動服,和一個大腿那麼粗的一個長沙袋。
“這是練硬功夫的的人用的真正沙袋,是用豬血和河沙,鉛鐵混合裝成的,你想練出一套鐵拳的話,應該用得上。以前我就是打這種沙袋兩年多,兩年後,把沙袋打爛了,裡面的沙鐵也快磨成粉了。”唐家濤過去幫他把袋子提出來,一起上了樓。
電梯在四樓停了下來,還沒進去,就聽到一陣悶響,不用猜也知道有人在裡邊訓練。一進去就見到一百來平方米的道館裡,二十幾個光著膀子的青年在沙包面前拳臺腳踢,整個屋子啪啪直響。在欣樂三人圍觀之際,也見到在另一個角落裡看到四五個綁著頭巾穿著運動服的女孩在打著沙包。其中的一個讓她感覺很眼熟。
“小刀,看那個女孩好像在火車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