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打架的死活的,這時就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阿文朝阿強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一起出去,他們一起配合殺人無數,從未出現過紕漏和差錯,這次,取季恩允的小命,他們是覺得輕而易舉的。這裡不是季恩允的地盤,這裡是漠河,天高皇帝遠,誰能救得了他,可惜的就是產唱歌那小子,這次要做替罪羊了,誰叫他時運不濟呢。
阿文和阿強一前一後出了酒吧,右手揣在懷裡,握著的分別是他們的兇器,一把模擬A4手槍,裡面有四發上膛的子彈,一把剔骨刀,他們先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儘量用刀,這樣避免麻煩。
刀要求是近距離的殺人,而槍,則是遠端射殺。
如果一刀刺不死季恩允,就在十米內的距離補上一槍,然後迅速逃離現場,做最近時間段的班機離開漠河,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天衣無縫。警察怎麼會懷疑這是一場千里追殺呢,只會懷疑是在鬥毆中意外死去。
這便是兩個殺手的暗殺季恩允的全盤計劃。
季恩允和章家暮根本不知道這些危險,他們仍在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著,滿臉的汗水和血水,兩個男人像孩子一樣抱著打在一起。
家暮邊打邊說:“你為什麼還要來,為什麼……為什麼連最後的幾個月都不肯給我,為什麼我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季恩允一拳重重打在章家暮的左臉,頓時,左臉頰腫了起來,嘴角一絲絲血液緩緩留出,家暮用手背擦了一下,冷厲的眼神望著季恩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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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再說一遍,她是我的女人,你不明白嗎!”季恩允又是一拳過來。
阿文又拿了電弧,回報著這邊的情況,只等那邊的一聲動手令下,就立即要取了季恩允的小命。
“嗯,我明白了,老闆,保證萬無一失,你放心好了,一定取了季恩允的命,您就準備高枕無憂吧!”阿文說著,掛了電話,對阿強打了手勢,兩個人朝場地上還在廝打的季恩允走來。
阿強是用刀的,擅長近距離殺人,他的刀下,沒有活口,阿強先是上前左手拍了拍季恩允的肩膀,說:“哥們,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季恩允已經是醉的狀態,他一把拂開了搭在他肩上阿文的手,滿嘴的酒氣說:“你…是誰?你幹嘛,也想打架,敢管我的閒事,滾!”
阿文陰冷的笑著,奸詐的嘴角已經浮上了殺機,這一點,被仍是清醒的章家暮看在了眼裡,家暮看出來這是來者不善,一定要出事。
阿強則是遠觀,只要阿文用刀刺殺不成功,他就會補上一槍,確保季恩允必死無疑,就算是皇帝老子來救,季恩允這次也難逃一死了吧。
阿文又拍了一下季恩允,說:“兄弟,你轉過來,我有話同你講,彆氣了。”他在等待季恩允轉身,隨即就會迎上一刀捅在季恩允的正胸前,一般捅在那裡,被捅的人將會在幾分鐘內血液流滿胸腔,五分鐘昏迷,十分鐘內必死。
季恩允不耐煩了,想轉身打阿文一拳,他現在一肚子的火氣,見誰都想打。家暮一把拉住季恩允,說:“走!這裡人多,我們去那邊打,走!”
季恩允又是一拳打在家暮的臉上,說:“老子憑什麼聽你的!你一會不在酒吧打,一會又不在這裡打,你究竟打不打,啊!”
阿文低聲透過對講機對阿強說:“好像另外一個小子是清醒的看出來了什麼,要帶季恩允走。”
“十秒後動手,如果那小子拉扯,連他一起做掉,一不做,二不休,只怪他多管閒事!”阿強冷冷觀著,手裡的槍隨時都準備著射殺。
家暮只見阿文右手一直插在口袋,裡面一定是兇器,而且是衝季恩允來的,家暮一直都盯著阿文的右手。季恩允還在揮拳打著家暮,家暮站在那裡沒有還手,任季恩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