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鳴人。”
***
佐助手裡握著那隻被月讀從眼眶中抽出的眼睛,從幻境中掙脫出來。
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單膝跪倒在地。
他的身體毫髮無損,但精神上卻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天花板上,那個奇怪的植物人自言自語道:
“看來,這場戰鬥比預想的要快。鼬贏了。”他的白邊說道。
“為什麼?”黑邊不解地問道。
“因為他剛剛中了月讀,”白色人格解釋道,“他現在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鼬竟然也單膝跪倒在地,捂著左眼。
“嗯?”
鼬死死地盯著佐助。
“你竟然破解了我的月讀。”
佐助得意地站起身,然後看向第三個人——鳴人。
鳴人看起來並沒有死,也不像是中了幻術,他的身體也沒有崩潰。
“他竟然破解了月讀?”鼬看著鳴人。
***
(與此同時 - 鳴人的精神世界)
鳴人不知道該和眼前的男人說些什麼。他的父親。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父親陪伴,這個角色的缺失已經讓他不再抱有期待。
即使後來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也只是花了些時間看了看父母的照片,沒有過多糾結。
但現在,這個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開口說些什麼:
“好久不見,爸爸。真的是好久不見……我從未見過你,一次都沒有。”
水門輕聲笑了笑,試圖打破尷尬的氣氛:
“是啊,都是我的錯,鳴人。我感到非常抱歉。”
鳴人聳了聳肩,淡淡一笑:
“為什麼要道歉呢?你給了我力量,讓我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守護我的家園。我並不怪你,即使是……”他指了指身後溫順的九尾,“這個傢伙有時候真的很麻煩,但你做了你該做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水門皺起眉頭,“你比我想象中更容易接受這件事,這讓我更加愧疚了。你難道不想對我大喊大叫,質問我為什麼,或者乾脆對我發脾氣嗎?”
鳴人挑起滿是傷疤的眉毛:
“我已經說了,我不介意。你希望我生氣嗎?”
水門學著鳴人的樣子聳聳肩:
“這樣會讓我好受一些。”
鳴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接著猛地抬起右手,狠狠地給了水門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在寂靜的下水道里迴盪著清脆的響聲。
水門被打得偏過頭去,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鳴人放下手,握緊拳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狡黠:
“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火影大人。我只是服從影的命令罷了。”
水門看著鳴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鳴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很快傳遍了下水道。
“我看到了你的一切,鳴人,我知道你所經歷的一切,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鳴人收起笑容,認真地說道:
“我讓珠子檢查過你的封印,她說如果我試圖解開它,你就會出現。我不會那麼做的。”
水門點點頭:
“我知道,但那樣一來,我就永遠無法見到你了。”他咧嘴一笑,“我必須抓住這次機會,親眼看看我的兒子長成了什麼樣。你已經16歲了,個子都快趕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