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對我說這話,我可能還會考慮,但是你是我交往三年多的男朋友,你跪下來向我求婚那麼隆重——”
再也不想說下去,她只是無奈一笑,看向別處:“我溫柔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你要的應該只是個能容忍你混亂生活的女人,或許有人會做到,但是那人絕不是我溫柔。”
“溫柔……”
“我是叫溫柔,但是我絕不是一個可以任由自己丈夫在外面亂來還跟他生活在一起,貢維特他的溫柔女人。”
她終於生氣的對他大聲說。
然後大家從裡面出來,看到樓下兩個人在爭執:怎麼回事?
濮陽爸爸不高興的問,濮陽媽媽也不解的看著樓下的小兩口。
“怎麼回事恐怕只有濮陽瑞豐才能說的明白。”溫柔冷眼望著他,說完後繞過他身邊便離開。
濮陽瑞豐在那裡愣愣的站著,他竟然連追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他太瞭解她,在那座城市的時候他親口答應她不會再玩。
晚上她住在旅館,第二天一早坐了車回自己的城市。
或者答應跟他到他的城市就是錯誤的決定。
明明這才是她生長的地方。
她為何要為他跟家人分開?如果有天她真要跟一個不愛的男人結婚,她想,她一定會各種講條件,她想,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