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爸媽吵架的時候爸爸才去住的地方。”他們姐弟幾個都沒怎麼去過,雖然當時是她爸爸的房子,但是實在是沒什麼好值得紀念的。
而且她想她媽媽也不想看到這套房子了。
“不過你叔叔挺闊氣的,倒不像是你們倆說的那樣。”
“那是因為他有求於人。”滕雲淡淡的說了一聲把房產證放回去。
溫柔看著他點了點頭,袁教授也恍然大悟。
“既然你不喜歡,那明天我差人給他送回去。”
溫柔的心這才放寬,只是溫龍再三思量,卻也沒想到第二天房產證就被退了回來。
“滕太太說了,無功不受祿,這份大禮她不能收。”去的是個帥氣的律師。
溫龍看著桌上的盒子不自禁的皺起眉:這怎麼是無功不受祿?溫柔是我們溫家的女兒,這房子給她一點都不屈啊。
“抱歉溫先生,我只是負責傳達,先告辭。”
一句廢話也沒有,送下東西就走人。
溫龍一個上午窩在家裡看著那個房產證,直到後來家裡來了幾個中年婦女,找他老婆大牌的,他才發了火。
“阿龍,你老婆在不在,我們今天中午約了在你們家大牌,順便午飯哦。”一個貴婦拋著眉眼說道。
他不說話,他還是想不通,溫柔是看不上還是看不起?
“是啊,你媳婦人呢?怎麼還不出來?”
幾個女人說著就要上樓去找,他老婆在樓上呢,聽到有熟人的聲音才下樓:吆喝,你們幾個今天來的倒是早啊。
那天溫柔打她的時候一群女人還跑的挺快,打麻將的時候倒是又來的挺快。
“走了走了,把麻將桌搬出來,咱們先玩著……”
“玩什麼玩,都給我滾出去。”溫龍突然吆喝了一聲。
幾個女人都給嚇壞:這是怎麼回事?
溫太太這才看到老公心情不好,立即小聲說:咱們改天,改天啊。
“哎呀,是你自己說的今天請我們吃飯麻將的嘛。”
“就是!”
“改天,改天一定補上。”溫太太小聲說,然後開始領著姐妹們離開。
關門後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她走上前去:你這是在哪兒吃了憋?
“哼,還不是你這個女人沒用?平時不跟容豔來往,現在遇上事情了什麼都幫不上,整天麻將,麻將能當飯吃?”
溫龍吼著站了起來,揹著手往樓上走。
唐青低頭看著茶几上的證便拿起來開啟,然後也是嚇壞了,轉念卻是拿著房產證上了樓:你是因為這個?
“你有辦法讓她收下?”
“讓溫柔收下雖然有難度,但是我們可以給容豔啊,容豔對哥哥的情誼很深,所以肯定會收下。”
溫龍轉而一想,對啊,與其去拍那個丫頭的馬屁,倒是真不如跟容豔去說,相信容豔是不會拒收的。
“你再去看看家裡還有什麼好的營養品,我待會兒去容豔那裡走一趟。”溫龍說。
“為什麼是你走一趟?我去替你說不是更合適?”唐青自以為聰明的。
“你?你還是別去給我惹是生非。”溫龍說著站了起來:還不快去找營養品?
唐青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甩著袖子走了。
溫龍想著容豔那憔悴的樣子,卻是立即又拿出手機給屬下打了個電話。
當唐青拿著東西出來溫龍已經開車離開了。
唐青氣急:你自己去找她?
心裡立即忐忑起來,早知道這個小叔子對嫂嫂有意,她的心裡竟然也會晃起來。
容豔正在給溫柔煲湯,打算中午送到她工作的地方去,卻聽到門鈴響,不自禁的轉頭去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