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
“容小姐。”
“我可以坐下嗎?”濮陽瑞豐的老婆說。
溫柔看了眼滕雲,誰知滕雲卻叫了服務生:早就聽說容小姐海量,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怎麼樣?
“我也聽說滕總酒量不錯,一直沒機會拼一把,也好啊。”
服務生又上了白酒,溫柔坐在兩個人中間乾巴巴的看著兩個人在拼酒。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裡還回的了家,後來溫柔讓服務生把容小姐給抬到了樓上包間,自己也把滕雲給扛了上去。
把他扔在床上後自己也被甩了上去,累的趴在他胸口大喘氣,然後爬起來看著他那醉氣熏天的模樣:滕雲?
她叫了一聲,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便坐起來給他拖鞋。
“幹嘛突然喝這麼多酒?”溫柔嘴裡嘀咕著,卻是任勞任怨的伺候著喝醉了之後的男人。
“以後再也不準和這麼多了知道嗎?”溫柔說著又傾身上前去給他解開襯衫的扣子,誰知道釦子還不等全解開,手突然被他的大掌給抓住。
“老婆!”
“啊!”溫柔跌在他的胸膛裡。
“老婆我好想你!”
溫柔還不等生氣,卻聽到他醉醺醺的一聲,然後眼眶突然就紅了。
“老婆,不氣了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溫柔不知道該說什麼,趴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子就覺得心裡很難過,快要哭出來。
“我真的沒有聽到那次院長跟你媽媽說的話,隔得很遠。”
“我能信你嗎?”
昏黃的燈光裡,柔軟的大床上,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唯一不該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獨自去了國外把你自己留在家裡,知道我有多後悔嗎?”
溫柔感覺他的氣息有些發燙,稍微一抬頭,看到他眯著的眼裡好像泛著淚光。
“你也會後悔?”她又趴在他的胸膛上。
卻不跟他多說,現在他醉著,她說什麼他能聽到嗎?
只是之後他竟一下子翻了身將她壓在底下。
溫柔驚呆的望著他:滕雲你……
話還沒說一句嘴巴就給他堵住了,之後任由她怎麼捶打他他也沒在離開。
把她親的差點暈過去,一雙手利落的給她解開衣服,溫柔驚訝的看著他的動作:滕雲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
“寶貝,我好想你!”
他輕輕地在她耳邊糾纏,抬手拿著遙控器把燈光關掉,之後的一切,臥室裡看似漆黑平靜,然而大床上卻已經亂成一團。
“你裝醉是不是?”
“寶貝,別掃興好不好?”
“滕雲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說清楚……”
一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怎奈他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氣的溫柔的臉蛋已經通紅一片,男人卻是一點也沒受影響。
第二天一早溫柔還在淺睡,他已經離開。
溫柔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渾身跟散了架子一樣,滕總昨晚竟然要了她三次還多。
後來她都昏睡過去了他才放開的吧?
他也不怕把自己掏空了。
哪裡只聽滕總是憋得太久,要不是看她累的慘了,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溫柔抬起手捏著自己的脖子看著他睡的地方,無奈嘆了一聲: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罪?
如一個小女生那樣置氣的拿起他枕的枕頭用力的捏著像是那個枕頭就是他的化身要把他給掐死的樣子。
她起床後管家送上早餐,她看了一眼,管家對她說:滕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