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頭去。
我們就這樣毫無阻礙地越過了群眾,快速的登上了城頭。
我一登上城頭就看見羅莎身邊除了少數幾個士兵以外,竟沒有人守住城頭,所以我對著羅莎劈頭就問:“其它的人呢?怎麼只剩下你們幾個人守著城頭?”
羅莎表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言。
我看她這副要死不活樣,不禁憤怒的走到她身前,豎著眉、雙眼逼視著她說:“你想死的話請告訴我一聲,我可以親手了結你,大可不必弄得滿城風雲要所有的人都跟你陪葬吧!”
羅莎苦澀的笑了笑,“陪葬!?我真要找人陪葬怎麼會連士兵們都讓他們離開呢?”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給我。
我伸手接過這張紙,毫不遲疑的開啟來看。
當我看完內容後,不禁盛怒地暴喝出聲:“一群畜生!”
這張紙上寫著三大帝國、帝王同時簽署的公告,而凡因斯帝國簽署的名字竟變成葉爾曼·塔恩帝王這幾個字。裡面的內容寫著:凡因斯皇城在葉爾曼·塔恩帝王的福澤命名下,從今改名為奴隸城,所有城裡的百姓如願意投誠者、一律歸為奴隸,不願投誠者一律殺無赦,而投誠者不可反抗三帝國共同所派出的人員分配、接收,而叛軍主謀羅莎則發配為軍妓,以慰勞勞苦功高的軍官士兵。條文的下方則有三個帝王的連署簽名和官印。
我神情激動的抖著手上的紙問道:“你什麼時候收到的?而這又是什麼人交給你的?”
羅莎似乎不願意讓我看見她臉龐上的淚水似的,故意側著臉、以著漠然的聲音說:“就在三個小時之前,由凡因斯皇城最高駐衛統帥交到我手中的。”
所有的疑問已得到解答,我直接把手伸進自己的懷中,掏出之前她交給我的魔法項煉,並自作主張的幫她戴回頸項,“雖然你把代表生命的魔法項煉交給我以示輕生,然而我也依然恨著你,但我卻不能眼睜睜的看你死在別人手中。雖然現在我把代表你生命的魔法項煉還給你,可這並不代表我不恨你、甚至是原諒了你,我只是要你知道從這一刻起,你葉爾曼·羅莎的性命將只能由我武東風一個人掌控,懂嗎?”
說完我不理會她有什麼反應!直接轉過身子對著正望著城頭下的爾利問:“爾利,現在情形如何?”
爾利視線毫不轉移的對著我說:“先遣軍大概有三千多人吧!其中以凡因斯皇城駐紮軍最多,先遣軍後那黑漆漆的一片部隊,預估最少也有十萬之多,不過他們最快還必須以一天的路程才能到達這裡。”
我跟隨著爾利的視線方向,看著為數大約三、四千人、身上穿著分為三種顏色盔甲的軍隊,其中真的以凡因斯皇城駐紮軍的金色盔甲最多,大概佔有三分之二之多。
爾利氣憤地說道:“老大,你看他們這些人居然一點作戰、防備意思也沒有,竟敢以這種光明正大的姿態靠過來,分明是等著接收的意思嘛!”
我挑起眉,露出一股殘忍笑意,毫不在乎地說:“我會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現在六十六人小組全跟我下去。”說完我沒再多看羅莎一眼便舉步離開。
才走了沒走幾步,就見到羅莎的身影越過組員橫阻在我的身前,淚容滿面的泣訴:“風,你們這樣下去簡直是送死,我求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快離開這裡好嗎?”
我強抑下想伸手抹拭她臉龐上淚珠的衝動,“你給我乖乖站在這裡!”我直接閃過她的身形,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聲而步下階梯。
當我們走下城頭,越過了城門外的巨形拱橋時,那些以接收姿態前來的數千士兵們也剛好走到了我們前方二十公尺之處。
此時,他們部隊的帶頭軍官看我們橫擋在巨形拱橋前面,不由口氣驕傲的對我們喝道:“哪來的商旅,看見我們前來還不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