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是個例外。
盛夏並不想再過多的去回想以前的事情,笑得眯起了眼睛,成心故意似的,“如果真要是有別的男人碰我的話,我掙扎反抗豈不是對我的生命造成莫大威脅?惹得別人不高興了就撕票了,那我就”
“如果是有生命危險”慕淮南蹙起了眉,認真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視她,“那個時候,你可以不反抗。”
超出想象的語言從他嘴裡說出來,盛夏怔鬆了住。
慕淮南捏捏她的下頜,淡淡低笑,“沒有什麼,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倘若真的有生命危險,又哪裡還能去計較她會不會被人碰的事,比起清白這樣的問題,他更在意的,是必須要她好好活著。
畢竟,賬可以慢慢算。
人若是沒了,那就真的沒了。
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她的命會讓他更在意,清白這種事,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值一提。
盛夏被他認真而帶笑的口吻說得呆呆的,她很快不自然地笑了笑,“慕淮南,這些只是開玩笑,你不要認真。”
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太過偏執霸道,於是才說出了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那樣的話,可是他的回答讓她很意外,意外得不舒服。
雖然她知道,人有時候會有太多的無奈以及不可控制,而他是個人,不是神,不是每一次都能如天神降臨一般帶她走出困境,他更是避免不了一些危險意外的發生。
但她可能更想聽到的回答,是他之前說的,用盡辦法擺脫困境,或者極力掙扎等到他去為止,倘若真有什麼生命危險也不能放棄,就算她最終玉石俱焚了,他也會把她的骨灰帶回去。
“你也不用多想,那樣的情況幾乎沒有什麼可能。”慕淮南倏爾晃著她的下巴道,“我更想表達的是,你的命你的人都是我的,即便將來我死了,你也不能改嫁,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除非是在涉及到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我真不在這個世上你就可以不抵抗,知道了?”
盛夏覺得果然是她想太多了。
實際上他還是很偏執的。而他不偏執的時候除非是他不在不,他不在這個世上了他還是很偏執,偏執的不許別人碰她,偏執不許她改嫁。
感覺上是比他之前表達的意思好多了,不過盛夏依然挑著眉說,“要辦到照你說的那樣好像沒那麼容易,你如果不在了我為什麼非得守著你?這很不公平。”
“怎麼辦呢。”他意味深長的淺笑,“我管不了公不公平這種事。”
她以前是他一個人的,現在是他一個人,未來,除非生命威脅,否則她還只能是他的。
陸止森是被咬醒的,肩膀上傳來陣陣的疼痛讓他疲憊的睡意瞬間清醒過來。
而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早上。
肩膀上陣陣的疼痛感,令他開啟了雙眼,從一夜疲憊的奮戰中終於清醒過來,只是在開啟雙眼的時候,他不留餘地地看見身側床上一身狼狽的女人。
之所以說她狼狽,是因為她不著寸縷的身上肌膚遍佈著青青的痕跡,那完全是他昨晚一夜的傑作,各種各樣包括的吻痕就像在她嫩白肌膚上綻放的花朵,觸目驚心,可見他昨夜究竟有多沒有理智。
然後他緊接著看到的是一雙被繩子綁起來的手,以及她雙眼被布條矇蔽起來的模樣。
這不是他的所作所為。
由於她正在俯身撕咬著他的肩膀,一時間陸止森沒有看樣她的樣貌,不過在目光觸及到她的下半身,察覺到她了下肢明顯的異樣時,有一個女人的樣貌在瞬間就湧入他的腦海。
“禽獸!”女人看不見也動不了,雙手被綁得很嚴實,但她用力狠狠咬住他肩膀的時候,隱隱約約從他身體的觸感感知到他已經清醒過來,她咬牙切齒地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