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摸了塊廢棄的方磚,墊到屁股底下,靠著窗欞下的牆根坐了。
“馬局長,肩酸麼?”杜小倩的聲音。
“酸,怎麼不酸,開車挺得累呢。”
“那我幫你揉揉,反正今箇中午我也不用回去,閒著也沒事。”
“不用不用,咱們在這裡可真不能搞這些事兒。”馬小樂道,“當然,你給我揉揉肩膀沒啥,可你說吧,揉著揉著誰知道會不會再搞別的呢!”
“呵呵……”杜小倩笑了,“馬局長,你可真有原則性,說到坐到嘛。不過照我來看,那也不一定就不能在這裡搞嘛,機會合適,那也沒得說。”
“唉,小倩,你可別再說了。”馬小樂道,“你說你送我過來休息,那可是誰都看見的。”
徐紅旗在窗外聽了,暗暗稱讚:馬小樂還真是,看上去吊兒郎當,沒想到,面對女人的誘惑卻一再回避,君子,君子!
此時屋裡的杜小倩,似乎並沒有退卻的意思,看著馬小樂,很含情,小臉微紅,“馬局長,那,那我衝個澡再走嘛。”說完,轉身解著衣服,向洗手間走,剛走兩步,就把上衣甩回手甩到床上。
馬小樂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呢,看著杜小倩較小滑潤的後背,上面還掛著倒“π”形的黑帶子,服帖地扒著。
有種欲覺!
馬小樂悄悄起身了,只是下身,人躺著沒動。
杜小倩沖澡是假,進去不到一分鐘就跑了出來,頭髮還沒溼透,但髮梢有水珠滴下。抬眼看到馬小樂高高聳起的身子,杜小倩“撲哧”一聲笑了,“馬局長,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馬小樂若無其事的樣子,抽著煙,泛著床頭過期的報紙。
杜小倩可不相信,真是沒怎麼,那玩意兒是不會傲視起來的,“沒怎麼怎麼就站起來了?”杜小倩邊擦著頭髮邊坐到床沿,指指那兒。
“哦,練功呢。”馬小樂好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
杜小倩,其實本來是個害羞的人,不過在馬小樂面前膽子大了,因為和他有過幾次,女人就這樣,對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往往會袒露一切,不帶任何遮掩。“我看看你是怎麼練功的。”杜小倩伸出了手。
馬小樂哪裡還能在堅持,一把拽過杜小倩,一個翻身壓上去。
一切都是悄悄地進行,馬小樂肆意剝落身上的任何東西,上下左右翻騰擺弄了一番,開始切入。
“誒呀馬局長,你可得慢著點兒……”
窗外的徐紅旗,本來正十二分地稱歎馬小樂夠堅持,都現在了還沒個動靜,可一聽杜小倩慌亂而又有些驚喜的“你可得慢著點兒”,一下明白了,原來馬小樂早已經動手了!
“誒喲,還君子呢,假的啊!”徐紅旗心裡恍然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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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這時招待所裡的服務員出大門削蘋果,徐紅旗一看,慌忙起身,彎著腰裝作找東西。
“我這鑰匙呢?”徐紅旗邊說邊向服務員面前靠去,“剛才在路上甩鑰匙,脫手了,飛到這裡來,愣是沒找著。”話說完,徐紅旗也不看服務員的臉,搖頭嘆氣地走了。
徐紅旗覺得自己在服務員面前出了點醜,不過沒啥,他想知道的已經探清了,馬小樂和杜小倩,兩人是真槍實彈的幹上了,也就是說,他到村裡,也就有了可參照執行的標準。
下午上班的時候,馬小樂出現在黨辦,杜小倩早就回來了。徐紅旗瞅著馬小樂嘿嘿直笑,看看他,再看看杜小倩。馬小樂明白,知道徐紅旗心知肚明瞭,“紅旗,明白人吶,不該知道的可以知道,但不該說絕對不可以說出去!”
“那是,那是!”徐紅旗點頭帶笑,遞了支菸。
“行,回頭你碰到莊書記跟他打個招呼,我回去了。”馬小樂點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