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素來身體硬朗,從沒出過一點毛病,卻沒想這一病起來,便如同大山傾倒般,一臥不起。
我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是我,對於這樣的我,他深深地自責,責怪自己沒能教導好我,未能及早地發現問題,才使我誤入歧途,再難回頭。
而我心中也同樣裝滿了內疚,卻不知該如何向他傾訴,只能在短短的假期中,寸步不離的陪伴著他。
母親偶爾會問起訾緒風和他兒子,但也許是忙著休息放鬆吧,自元旦那天后,他並未再聯絡我。
雖說,沒有理由他一定要找我,但對於朋友的父親住院這種事,好歹也該來個電話問候一聲吧。
我心中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他本就是個神經粗大的傢伙,不注重這些禮數也算正常,只是,我還是會有些期待,也會有些無名的失望罷了。
年底工作較忙,在醫院陪了父親三天後,我便不得不帶著清清先回去了。
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我便約訾緒風出來吃飯,但他支支捂捂的拒絕了,我並沒當回事,只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