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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當西弗勒斯看見德拉科的襯衫背面,他差點嗆住。那裡有個小王冠,下面寫了一行“韋斯萊是我的王”。“我來了。”哈利的聲音從裡房傳來。西弗勒斯轉身,幾乎昏厥過去。這見鬼的火辣!這個男人穿著一條貼身的皮褲,一件有著白色紐扣的羽絨服,還有一件黑色的皮夾克,緊緊包著他的肩膀。他的耳朵上夾著一枚閃爍著的小小綠色耳釘。

“見鬼,哈利。”查理喊道。“希望你今晚不打算把誰帶回家去。他們永遠沒法弄掉你的褲子。”

“我只需要把我的那玩意兒掏出來'5',查理。”哈利隨口說著。他把酒店鑰匙卡放進他的上衣口袋。該死。西弗勒斯幾乎準備脫掉自己的褲子,搞砸這個單身聚會(好吧,不用。只要搞砸哈利就行'6')。

赫敏在這個穿著衣服的性感男神周圍繞了一圈,打量著他。“我開始明白不穿內褲的好處了,哈利。沒有內褲線。”媽的。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快要到牛仔褲的紐扣了'7'。

哈利朝赫敏笑著。“好了。表演在8點半開始。”然後他就把他們帶去看他的第一個“驚喜”。

“什麼是‘男性視覺’?”當他們走進那個像劇院一樣的建築時,查理問道。

赫敏咯咯地笑。“哈利,你真混蛋。”

當男人走上舞臺,西弗勒斯(和其餘人)很快知道什麼是男性視覺。西弗勒斯謹慎地看了看其他人。赫敏幾乎在流口水,佈雷斯和查理一直尷尬地環顧四周。盧修斯一直打量著舞者,似乎在試圖確定他是否可以接受。羅恩和德拉科熱切地看著,他們的手在桌子下摩擦著對方的身體。弗雷德和喬治頗有興趣地看著節目,他開始覺得這兩個人大約真的會在一起。哈利,另一方面,似乎對舞臺上的表演興趣不大。西弗勒斯湊近了他:“享受這場表演嗎,波特?”

哈利聳了聳肩,那該死的耳釘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不感興趣。我更喜歡去臥室裡親身經歷,而不是看看錶演。”他那雙驚人的綠眸看向了他。“你呢,西弗勒斯,享受這場表演嗎?”

“某些——方面很有——意思。”他的眼睛細細掃過他身旁的這個男人。

哈利壞笑起來。“如果你想來一場貨真價實的表演,讓我知道。”他說,眨了眨眼,然後轉身看向前面。西弗勒斯目瞪口呆地盯著他。他花了一點時間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正好看見舞者從舞臺走向人群。他們中的兩個似乎徑直走了過來。他們停在兩人面前,其中一人開口。

“你們快結婚了?”羅恩和德拉科點頭。

“那麼來吧。”對方說,“到舞臺上來。”兩個舞者把罵罵咧咧的兩人推上舞臺。

一小時後,他們擠進派對巴士前往下一個俱樂部時仍然大笑著談論這個。這並沒有什麼特殊,但是它幫助設定了剩餘夜晚的基調。巴士把他們從一個俱樂部帶到另一個,包括波特承諾的脫衣舞俱樂部。就是在那裡,赫敏開始(他隱約記得他在第二個俱樂部喝第三杯酒精之後拋棄使用姓氏了)數落“羅羅”的缺點。

“我不喝比葡萄酒更烈的酒。”

“你今晚會喝的,小姑娘。”哈利對她說。這是他的問題。不是半裸著走來走去的服務生,也不是舞臺上扔掉衣服的脫衣舞者,或者是跳膝上舞的男人。而是哈利·波特,讓他硬得發痛。哈利·波特的酒量不錯,但是他喝得越多就越放鬆,越放鬆就越放開、越友好、越善於調情。他跟每個人調情。服務生,西弗勒斯,他的朋友(異性戀或者同性戀),西弗勒斯,陌生人,西弗勒斯,司機,西弗勒斯,甚至見鬼的門衛。但是他的調情從未超出狡黠的目光或者引人浮想聯翩的暗示,不過他對西弗勒斯卻是例外。這個晚上,哈利曾把整個身體壓在西弗勒斯身上,玩弄過西弗勒斯的襯衫鈕釦,摸過幾次他的大腿,他的手指撫過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