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笑了。“我恐怕接下去的活動不如這般刺激。只有一點彩彈遊戲。”西弗勒斯聽著波特解釋,然後和盧修斯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已經為你和盧修斯安排了回酒店的車,要是你們想回去。”溫柔的聲音對他耳語,他幾乎融化成一汪春水。
“我接受,波特。我認為我應該嘗試更多機遇遊戲。”
“好主意,西弗勒斯。試試昨晚那個輪丨盤遊戲。”
實際上他並沒有那麼喜歡賭場。盧修斯待在樓下賭場的時候,他單獨回了套間。西弗勒斯想著波特從跑車裡出來的樣子就像他剛剛享受了性丨愛,想著他談論摩托車和掌控力量時他眼中的閃光。西弗勒斯嗚咽著讓水流過他的身體,流過他硬起來的地方。見鬼。他的手滑到他的小腹,詛咒著盧修斯當時不讓他待在賭場裡。這都是盧修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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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你的錯,羅羅。我喝醉了。”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同意赫敏。他醉得簡直離譜,甚至有些飢渴。他下午的那場沐浴沒有為哈利的“小小驚喜”做好準備。一切從那些年輕人從彩彈遊戲回來開始。當他們不時呻丨吟不時歡呼地走進房間時,西弗勒斯和盧修斯正在打檯球。
“該死,敏。你得把我治好,我還是痛。”哈利抱怨。
她大笑著。“我告訴過你,這是關於軌跡還有——”
“一群垃圾。”德拉科打斷了她,一瘸一拐地穿過房間。
西弗勒斯看著他的教子。“你怎麼了?”
羅恩笑了。“償還債務。”
“格蘭傑幾乎把我的腿打斷了。”查理走進房間,開始派發小藥瓶。
“我覺得她的一根肋骨斷了。”哈利脫下襯衫,西弗勒斯緊盯著他。當哈利扭過身子尋找瘀傷,西弗勒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健壯的背部。
“我看不到有什麼傷痕。”格蘭傑向他保證。
“看看我的臀部。”西弗勒斯吞下一個低聲的“嗯”。哈利解開他的牛仔褲,拉低一些,只露出他突出的髖關節骨和他被日光曬黑的臀部頂端。
“西弗勒斯,你在盯著他看。”盧修斯小聲在他耳邊低語,他搖搖頭,轉過身去,試圖喘口氣。
“該死,波特。”佈雷斯驚訝地叫起來,西弗勒斯不肯回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你早上忘穿內褲了嗎?”
“哈利從來不穿內褲。”羅恩的回答真是幫了大忙了。
“當我們野營的時候,這簡直不能更尷尬。”赫敏補充。西弗勒斯需要再去洗個澡。
他們在酒店的另一個餐廳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餐,然後回到房間,準備參加晚上的活動。西弗勒斯之前去過麻瓜俱樂部。他穿著他一貫的黑色牛仔褲,和一件有著翠綠色絲質紐扣的羽絨服。他沒有扣上最上面的三粒紐扣,露出自己健美的胸口。如果哈利想要炫耀,那麼他也可以。他看到其他人都穿出了自己的風格。盧修斯選了一條黑色長褲,還有一件深藍色羽絨服。佈雷斯和查理分別穿著綠色和紅色Polo衫(毫無疑問是在表示對他們學院的忠誠)。赫敏穿著一件輕薄的粉色毛衣,一條黑裙和黑色打底褲。雙胞胎臉上帶著一模一樣的壞笑,他們穿著牛仔褲和相配的紫色襯衫,上面寫著“這場婚禮非常歡樂'4'”。德拉科和羅恩走下樓梯,他們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和相配的黑色襯衫。他們的襯衫上面寫著 “兩個新郎勝過一個新郎”。西弗勒斯朝他的教子抬起眉毛。
“不是我的主意。”德拉科為自己辯護。
“你是說襯衫還是‘新郎’,公主殿下?”羅恩提醒他說。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掃視房間。“波特在哪?我準備好參加派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