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綢羅仿若無物,對堅挺椒乳沒有一絲阻擋,實實在在**在我手臂上,讓我心中陣陣銷魂,口中對巧手仙子說道:“香兒,夫君手臂真的好癢啊!你這般幫助夫君按摩一番,等到我覺得舒坦了,夫君一旦高興了,就會將這個秘密告訴給你。”
單純的香兒,立即將酥胸緊貼在我手臂上,一邊磨動一邊關心地問道:“夫君,你今天有沒有受傷啊?這樣舒服一些了嗎?”
美妙感受,立即透過手臂傳到身體各個部位。我雙臂將懷裡丹兒抱緊,笑著說道:“謹兒,怎麼具體實施治療措施,夫君直接聽從你的吩咐就是。”
這個時候,香兒的兩個侍婢日香、月香正推動一個滑動的飯桌走了進來。在通明燈火照耀下,身著綠色裙衫的兩個侍婢,十三四歲年紀、柳腰粉頸,胸前兩顆蓓蕾就像出水蓮子。玲瓏曲線就像盪漾綠波。
剛抱著丹兒、香兒到達桌邊,謹兒就笑著說道:“眾位姐妹,不要再生悶氣了。呵呵,解開生死盅,只要有丹兒與瑤兒在關鍵時刻幫助夫君一下,夫君絕對會將生死盅輕鬆壓制在身體內。”
暗暗擔心了數天時間的姣兒和丹兒,都放開情懷,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了美味佳餚。
過了兩個時辰,與眾人述說過關外之事後,我才笑著對瑤姬打趣道:“瑤兒,培育生死盅不易,以後不用的話,就將生死盅交給我培養,反正我以後也是債多不愁之人了。”
瑤兒想到以後日子的尷尬,站起來拋給我一個盪漾的媚眼,面色紅暈地拉著謹兒與丹兒走了出去,口中同時啐道:“真是一個壞蛋!”
跟上三人的步伐,走向元兒姐妹的房間。剛進房門,我就聞到兩道濃郁的美人馨香,那是少女特有芬芳。在對面的玉床之上,粉臉赤紅的一對姐妹裸身緊挨著,酥胸相對,四肢相觸,雙唇輕抵,一個豐臀的美好景象剛好顯露在我眼前。見到怪異景象,我驚訝地問道:“謹兒,元兒與香兒為什麼洩身不止啊?如此直洩,不是會焚陰而死嗎?”
謹兒神情一陣黯然,顫聲說道:“謹兒也知道這樣的方法不啻於飲鴆止渴,因為元陰需要元陽的填補,才會阻止外洩停止。”身為藥神世家的杏林仙子,專門治療普通百姓病症之人,卻對於姐妹的頑症素手無策,楚謹心中感到無比痛苦,淚水也從鳳目中掉了出來。
罪魁禍首瑤姬也是連連擺手,神色驚惶地說道:“瑤兒也不知道生死盅裡面,包含了情盅等另外十幾種毒盅。否則,我也不會採用這樣陰毒的方式傷人。”
站在玉床邊沿,任由丹兒幫助我脫去衣服,我專注地注視著被情慾、生死、淫毒等十數十幾種盅控制的二人,發現粉紅的嬌嫩緊密接觸在一起,相互之間還有一絲絲氤氳白霧,快速地從中心鑽進對方的玉峰內部。每一次迴圈之後,都會讓嬌嫩雙乳膨脹一分。絞纏在一起的玉腿,一滴滴玉露正斷斷續續地落在玉床之上。粉紅嬌軀,充滿了勃勃情慾。
如此情況,看得我心中一陣疼惜,將雙掌分別抵上她們的白玉後背,運轉混合的混沌真氣,注進她們身軀內,補充她們最近幾天消耗的真陰。
身後觀看的瑤姬,看到男人跨步巨大之物,發現上面的怪異色澤,驚訝的面上升起一陣興奮之色。將玉手悄悄的遠遠比劃一下,心中倒抽一口涼氣,天啊,自己那麼狹小的空間,將來怎麼樣容納得下。腦袋之上,一股熱氣升騰,瑤姬連忙抓住手腕,急切地說道:“不要在給她們增添真陰了,因為中了生死盅的女子,慾望至少是平常女子的三倍,而一雙姐妹,就會是平常女子的二十七倍;所以黃帝當年才不得不御女三千,以這樣淫穢方法驅除掉身體內的生死盅。你身體雖然強壯,可終究不是鐵打的,哪裡能夠承受得了呢?”
焦急得幾乎哭泣出來的表情,讓旁邊的丹兒、謹兒同時大笑了起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