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峨嵋無理取鬧、辱我門派在先,又打上我門行兇傷人,王長老為了救人才出手致月兒誤傷。峨嵋派居高自傲、目中無人,峨嵋的師叔最後也在與王長老的挑戰中被割了雙腳,這是他兩人的單挑,不牽扯到其它人的事。”
王文華、曾風等人聽得直點頭,他們知道,這是徐殊在給這件事情定性,在統一大家的口徑,呆會兒必須把這些話傳達到今天的每一個人。
徐殊想了想,又說道:“我們雖然不怕他峨嵋派,但我也不想兩個門派為了這事血拼,以致門人弟子傷亡。曾風、火侗真人、南離真人,你等馬上下去,將今天的事情散佈到整個修仙界中,越廣越好。王長老,你速速動身,給我把龍老哥、青城虛掌教、吳家主三人請來。峨嵋想要大鬧,我就陪它大鬧,想要小結,我們就小結。”
王文華等等幾人馬上道一聲好,紛紛一禮就轉身出去,按照徐殊的命令辦事去了。徐殊到此時也不禁用手摸摸額頭,有了門派就是這樣,事事縮手縮腳,要是自己獨自一人,毫不猶豫就將這四個東西打得神魂俱滅了。有了門派,你就得顧名聲,不得不按照大家都認同的規矩來辦事,而且這些爛事你避都避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原本計劃的絕仙之地之行,看來又得推後了,希望那個寶貝莫這麼快出世。
付馨竹也極為擔心這事兒,玄清宗剛剛走上門道,就碰上這個事兒,這事兒不解決好,玄清宗哪能安穩。峨嵋這種大派的能量,永遠不會浮於表面,盤根錯節的關係和後手往往讓人防不勝防。只要想想,千年來看峨嵋不順眼的人海了去了,可到最後,屹立不倒的終究還是峨嵋。付馨竹雖然擔心,但咬咬牙依舊說道:“夫君,這是我們玄清宗第一件大事,這事我們絕對不能示弱,否則我們玄清宗就會被人定了調子,始終是個二流門派了。”
徐殊也點點頭,這種事肯定不光只有差的一面,同時更有它好的一面,徐殊嘿嘿笑道:“這是當然的,你家大爺哪怕只會三腳貓功夫的時候都沒怕過哪個,更別提現在了。這件事就算是峨嵋不鬧,我也要鬧,鬧得越大越好。只要這件事上我們沒弱了名頭,那我們玄清宗的名聲也就不弱於峨嵋派了,這才是我想要的。”現在的徐殊,早已經不是當初那想做點啥都得小心翼翼的人了,拳頭硬了之後,再低調那就是裝逼,徐殊一向自認是個實在的人。
林師兄抱著師叔,林師兄的情人揹著月兒,幾人臉色鐵青一路無言的往峨嵋死趕。這個是沒辦法的,以林師兄和他情人的修為,現在飛劍還帶不了人,幾人只得用腳來趕路。師叔的雙腳已經施了法術凍好,但身上並沒帶續骨的丹藥,只得回山之後再想辦法。三個時辰之後,收到幾人傳信的峨嵋弟子終於趕到,一見到幾人的狀況頓時暴怒,嗷嗷叫著要殺上玄清宗,卻被這個師叔大罵了一通。玄清宗既然敢於如此下手,這幾個人去那還不是自找苦吃,自己丟了小命兒是一回事,折了峨嵋面子事大。於是幾人急匆匆的將兩個傷員弄回山,替師叔上好藥之後,林師兄就哭著敲響了怡蓁閉關室的門。
怡蓁自柴達木天坑迴轉後就急匆匆的閉關療傷,甚至連善後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安排,只吩咐還活著的四個弟子任何事情都不得透露,一切等她閉關出來再商議。峨嵋一派的弟子受這事的影響本來就人心惶惶,現在又發生這天大的事,更是亂成一鍋粥。怡蓁療傷也差不多了,正在行功吐納,就聽到門外有人稀里嘩啦的哭著叫喊。怡蓁心頭莫名其妙的一煩,高聲道:“你是哪閣的弟子,為何來打擾我,不懂規矩了麼?”
門外的林師兄拖著哭腔道:“掌門,我是仙峰閣的林正堂。大事不好了,掌門快出來為我們做主啊!”
怡蓁眉頭一皺,仙峰閣是峨嵋的中堅力量,閣主是怡靜,失蹤之後近期也沒有另委人選,怪不得這個林正堂來敲自己的門。仙峰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