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兩人的飛劍都再踏不穩,在空中猛在搖晃起來。剛才沒有出手的長老心頭狂跳,大吼一聲:“定神仙符!”說完一揮手就打出兩道符紙,分別貼在二人的身上,兩人才覺神魂安穩,然後兩人連連盯著洞府之處的林峰等幾人,防著幾人出手。
徐殊嘿嘿一笑,卻沒有再出手,而是手一召,青冥鐘停止鐘響,一下子將鋪開來的星雲吸進鍾裡,然後變回巴掌大小飛回到徐殊的手中。徐殊提著鍾一抖手,蜈蚣和飛蟲就從裡面滾了出來,蜈蚣兩丈長的龐大身軀砸得山石就顫,落地之後一個翻滾就肚皮朝天再不動分毫了。徐殊摸了摸青冥鍾,真是好寶貝,就這樣幾下,就將兩隻惡物的神魂活生生的震散了,空留下肉身卻一點不傷。
半空之中放出兩隻惡物的育元門長老面色狂變,就在剛才,他突然失去對兩隻惡物的神魂感應。育元的育蟲手法,當然不會將自己的神魂分了溶進蟲身之中,要不然你養一窩蜂還得了。育元門是將蟲子的神魂抽出一絲來,煉進自身的一個控蟲法寶之中,這個法寶就叫御獸牌,而這個御獸牌正是育元門每個弟子的必備之物,一生都在不斷的祭煉,法力越深能控制的蟲子當然更多。這個御獸牌其實不管是蟲和獸都能控制,只不過異獸太難得了,低階弟子多是抓些毒蟲先控制著,才搞到現在大部份人還以為育元門專門養蟲。這個長老只覺得兩隻惡物在鐘聲一連串的震盪過後,自己御獸牌中的兩物神魂猛然就散了,當即知道,這兩隻惡物,被鐘聲活生生的震散了神魂。這個長老心頭大駭,要知道自己上次就是憑著這條蜈蚣和自己配合,就將比自己法力還深厚的東嶽居士弄得心忙腳亂,這個手持小鐘的年輕人是什麼人,怎麼這麼猛?兩個育元門的長老臉色大變,踩著飛劍在林峰的洞府上空下也不是,走也不是。
徐殊笑道:“兩位難道不知道,拜訪人家必須在山下停下,步行上來麼才能體現誠意麼。”
兩位長老相對一望,放出蜈蚣的長老冷聲說道:“這位是哪來的道友,今日之事乃是我與東嶽居士的私人糾紛,難道閣下想要插上一腳?道友雖然法力雄厚,法寶精奇,我育元門可還沒瞧在眼裡,你就此離去,我兄弟也不計較,如果你硬是想要插手我育元門的私人恩怨,我育元門少不得要領教一下閣下的神通。”
林峰剛要張嘴說話,徐殊就用眼神示意不需,徐殊笑道:“哦,育元門難道就敢號稱天下第一?用你的話說,育元門雖然有兩個人,但我還沒瞧在眼裡。東嶽居士之事,我不但想管,而且已經都管了,難道你這兩隻醜東西就白死了?你堂堂一個育元門長老,難得吃到這樣的大虧吧,就這樣忍了?”
兩個長老心中那個氣啊,見過猖狂的,沒見過徐殊這麼猖狂而且還自大的,這話說得不是活生生的想找死麼。兩位長老活了百來歲,泰山崩於眼前不變色的老臉上都猛地浮現出一絲紅暈,放出蜈蚣的長老眼一紅就要出手,另一名放符的長老卻搖了搖頭,對著徐殊說道:“道友既然不將我育元門放在眼中,那敢問道友山門何在?我育元門雖然不敢自居什麼天下第一,但能讓我育元門看上眼門派可真不多。”
徐殊聞言沉默了起來,良久沒有說話。
這個長老臉色越來越黑,冷聲道:“怎麼,我育元門難道還不配聽聽道友的來歷?”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這個,我是一直在思考,到底說哪個門派好一點兒,畢竟你育元門如此這般欺軟怕硬、歪曲事理,我總得要說個大點的門派把你們嚇住吧。那就武當吧,我聽說的門派這個是最大的。”
這個長老臉色黑得像摸了一層鍋煙灰,如果不是徐殊剛才出手確實兇猛,他早就一個巴掌揮過去,要把這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子一嘴牙全打掉了。他咬著牙道:“好,好,敢情道友今天是消遣我兄弟來著。我兄弟今天倒要好好領教一下道友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