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愛”可以解釋的了。但既然是“五爺”的吩咐,身為戲班班主的他肯定要照辦。
連帶花子紓,花夷也給朝元打了招呼,以後有演出都讓子紓一併登臺。這樣下去,很快花子紓也會在武生行當名聲鵲起。
演出安排的滿滿的,這讓花子妤根本無暇顧及外間關於她的傳言。花夷將她保護的極好,每次演出都是八個護衛跟隨,進了客人的宅院就謝絕外客。登臺獻演之後,再直接登上車攆回到戲班,連妝都不在外面卸。這樣一來,就避免了子妤和外人接觸,也避免了有人衝撞到子妤,更避免了子妤私下的樣子被客人看到。
子妤覺得花夷若是身在現代,一定是個極好的經紀人才對。舞臺上的光鮮亮麗都是虛幻的,其實明星下來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所以要儘量保護明星私下的樣子不被粉絲們看到,這樣的距離感才最能讓明星得利。
這段時間連番的演出,倒是讓花子妤積累了許多的經驗。唱詞的精準,動作的磨合,都讓她下一次的獻演愈發成熟,愈發地精彩絕倫。
忙碌的生活之餘,子妤和唐虞會在他沐休的時候見見面。郎情妾意自不必說,兩人也極有默契地偶爾讓戲班其他人看到,好潛移默化地讓他們接受兩人將來會在一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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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段時間中,青歌兒的病情似乎也有了些好轉。
有時候看到子妤在院中練功,她竟會跟著哼唱兩句,雖然有些不成調,可眼神中流露出的思索卻是一個極大的進步。
每三日,花夷會讓子妤休息一天。所以子妤並未早起,而是懶懶地睡到了臨近午時才精神爽爽地起床來,梳洗一番,才取了自己默寫的《詩經》在手,到海棠院裡一邊翻看,一邊斟酌著諸葛不遜和薄鳶郡主大婚時,自己獻演哪一齣新戲比較好。
想起那天諸葛不遜曾經吟誦的《桃夭》,子妤看了看覺得有些過於短了,只唱著一首未免有些單薄,正苦惱著,卻看到青歌兒從旁邊的屋子裡出來。
“師姐,你也出來透透氣嗎?”因為知道尚嬤嬤這個時候肯定去端她們三個人午飯了,青歌兒也沒人陪著,子妤便極為自然的和她打了聲招呼。
一身薄衣的青歌兒被院中一縷秋風吹過身子,不由得雙手抱臂,只抬眼看著花子妤,並未說話。
自打青歌兒搬入海棠院,犯病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有時候甚至兩三天都不會發作,只靜靜地呆在一旁,要麼躲在屋子裡睡覺,要麼坐在門口發呆,要麼看著花子妤練功唱戲出神。。。。。。
鬧不準青歌兒是否恢復了一點點神智,平日裡有尚嬤嬤負責照看青歌兒,子妤每次看到她都只是打過招呼便不再理會,自顧自地該做什麼事兒就做什麼事兒。
可這時候青歌兒衣著單薄的站在院子裡吹著冷風,子妤想了想,便放下手中書,起身來走到了她的面前。
“師姐,你穿的這麼少,站在院子裡吹風可不好。秋天雖然不算冷,可秋風傷身,我陪你進屋找件衣裳披了再出來,好嗎?”
雖然是問話,但子妤看著青歌兒一臉呆滯不知所措的模樣,直接將她的手臂挽起,扶了回屋子。
看了一眼屋角邊的箱籠,半開著,衣服都皺皺的堆在一起,顯然從未整理過,子妤嘆了口氣,對青歌兒道:“你稍等,我找一下。”說著,放開了青歌兒讓她自個兒站在一邊,便埋頭開啟箱籠,想要找件稍微有些厚度的秋衫出來。
可一個箱子翻遍了,子妤除了輕薄的夏裳,其餘一件合適的都沒有,不由得蹙了蹙眉。
此時已是初秋,按戲班的規矩,弟子們有四季常服各兩套,每三年做一次新衣。這還只是五等以下的弟子慣例。像青歌兒這樣的二等弟子,只要手裡有銀子,隨時可以請外頭的裁縫師傅進戲班來,量體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