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鐲子,面色一變。嘗試著脫了兩下,卻始終無法摘下。我轉身推開他,氣憤的說道:“司冥,你做什麼?”
“能讓小離兒乖乖聽話的東西。”司冥滿意的盯著那鐲子,曼笑道,“不要白費力氣了,脫不掉的。”
“羲禾在哪?”我放棄了脫下鐲子,直直的盯著司冥問道。
“自然在他該在的地方。”司冥敲了敲手中的白骨折扇不置可否的回道。“這幾日最好乖乖的呆在永夜城,如果天帝那老頭找你,推掉就好。”
“……”我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直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才猛然發現自己平白被調戲了一番不說,還被扣上了個不知道有什麼險惡用心的鐲子。
司冥其人果然有夠無恥。
未來幾日本神君在永夜城過的極其不舒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