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打交道為妙!
我正想著,忽然身後燈光一閃,有人要超車了。接著呼地一聲,一輛跑車風弛電閃地飛速超越了我,瞬間把我甩在了身後。
我嚇了一跳,心想:“靠!我現在的速度是一百一十碼,那麼快就甩開了我,那得多少碼呀?雖說是凌晨車少,開那麼快也是很危險的呀!”
我還沒想完。又是燈光一閃,我的車邊又呼地一聲衝過一輛跑車,風馳電閃地追著前面那輛車去了。我又被嚇了一跳,禁不住罵道:“靠!以為這裡是F1賽場啊?開車不要命了?”
兩輛跑車轉眼間在前方消失不見,我一邊搖頭,一邊穩穩地駕駛著我的賓士。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天色己經放亮了,我看到前方高速公路上停了一輛車,有一個人正在踢著車身。那車前面,似乎有煙冒起。等我開近,那人迅速伸手向我示意。要我停下車來。
我猜那人車子出了毛病,需要我的幫助。加上高速上現在也沒有車,我停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便緩緩地降下車速,在那人身邊停了下來。
降下車窗,我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那人彎下腰,道:“不好意思。
我的車爆缸……“話沒說完,我們同時認出了對方。這……這不是那個恐怖的女人趙純純嗎?我的神呀?怎麼冤家路窄碰見了她?
我下意識地便要踩油門離開,可是我快她更快,趙純純伸手就從車窗外一把揪住了我,冷笑道:“姓唐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還想跑?”
我汗!這個瘋女人我還真是怕了她,急切下一踩油門,車子便向前衝了出去。趙純純不肯放手,隨著車跑了幾步,已跟不上車速了。但她好歹學過武術,頭一低,手一用力,竟然半個身子就鑽進了車來。
我大吃一驚,已是看不清前方的路了,只好猛踩剎車,停在了路中間。同時喝道:“姓趙的,你想怎麼樣?”
這時趙純純半個身子已是進來,轉身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嘿地一聲,伸手直掐我的脖子。我知道跟這個瘋女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看她這樣子似乎要取我的性命,我豈能束手待斃?當下我再不客氣,全力反擊起來。
她的手剛掐住我的脖子,我已用力扭住了她的手。趙純純沒有我力大,“哎喲”
一聲便讓我反拗了過去。但她也不是吃素的,順勢一個扭腰,反肘擊中了我的腦門。
我的頭一陣暈眩,心中大怒,將她的手使勁住上一提,痛得她一聲慘呼,但是她的兩隻腿已經縮排車來,足尖在車門上一頂,居然在我身前那麼小的地方翻了個跟頭,一下子將手反到前面,然後抬手一掌斬向我扭她的手臂。
可憐我坐在這麼狹小的地方,而且還有安全帶綁身,根本無從躲避。這一掌斬得我臂骨劇痛,幾欲折斷。我連中二下,又驚又怒,管她還是不是女孩子,伸出雙手一上一下抓住了她的小腿和胸口,使力便要將她扔出車去。趙純純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迎頭向我的鼻子撞來。我大駭之下,忙頭一偏,險險讓開,同時一拳擊向她的小腹。
我們在這空間極小的地方扭來打去,趙純純空有一身武功也施展不開,反而不敵我力大,一鍾後,我已死死地把她壓在方向盤上,再也動彈不得了。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的腦門、手臂、脖子到處都是傷痛。疼得我直吸冷氣。
趙純純的腦袋被我壓在方向盤上,掙了兩下沒掙開,叫道:“姓唐的,有種放開我到外面去打。你力氣大壓住我算什麼本事?”
我怒道:“你神經病。誰他媽願意和你打架?我警告你以後少惹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說著我伸手去開車門,準備把她推出去。但我一鬆手,這女人便馬上反擊。左腳反勾,便踢向我的面門。也虧她身體柔韌性極好,上身不動,還能反腳踢人。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