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鴻盯著她看,瞳孔漆黑如夜。
他臉上的笑容緩緩淡了下去,好半晌,平靜的聲音緩緩道:「那隻貓,你給它洗澡的時候被抓傷了,於是我把它扔進了水裡,給它一個教訓。」
江輕輕臉上的笑也淡了下去,冷冷地沉默著。
又聽江輕鴻繼續道:「母親死後,你一直走不出來,後來我燒出了那間小黑屋。」
他一件一件,緩緩述說著從他角度看到的陳年往事,像在後悔,也像遲來的道歉。
江輕輕靜靜地聽著,直到空氣再次陷入安靜。
好半晌,她像是確認江輕鴻沒有要補充的,又笑了一聲,似輕蔑,又像是刻意羞辱:「就這?我感覺不夠,還不夠卑微。」
江輕鴻並沒有因此變臉,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整個人沉寂得沒有一絲情緒洩出。
側向江輕輕那邊的臉又側回去,望著天花板。
又靜默了許久,他像是突然回憶起什麼,一種莫名的語氣緩緩道:「我想起有一次,我們一家去野外露營。在一條乾淨的小溪邊,飛起來漫天的螢火蟲。」
他這一說,江輕輕很快從女配的記憶裡找出了相關的畫面。
那是一家人難得的一次野外露營,在一個夏風溫柔的夜晚。
那漫天飛舞的螢火蟲,讓夜空璀璨,美得驚心動魄。
那是江輕鴻難得對女配有好臉色的一次,小輕輕忍不住問他:「哥哥在大山裡,沒見過螢火蟲嗎?」
那時的江輕鴻沉默了,沒有回答,也難得沒有惡語相向,就只是沉默。
而今,時隔多年,江輕鴻躺在病床上,突然回答起當年的問題:「那座大山裡的溪水髒,孕育不出對水質要求極高的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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