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首領見手下安然離去,便對曹仁說道:“將軍,請帶路吧。”
“不急。”曹仁忽然淡笑著說道:“請你看一出好戲如何?”
“什麼?”胡人首領顯然沒明白曹仁是什麼意思。
這是小黃門忽然走過來,對曹仁點了點頭。
曹仁示意手下讓開一條路,小黃門就那麼施施然的走了。
胡人首領剛想要說些什麼,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睛差點從眼眶中瞪了出來。
只見一小隊禁軍來到剩餘的幾個侍從面前,在侍從們驚恐的眼神中不由分說拔除刀子將他們亂刀砍死!
曹仁伸手拍了拍胡人首領的臉頰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襲擊宮內採買,這罪可小不了。”
與此同時禁軍忽然行動,將這夥兒胡人死死按住,並快速拿出破布將他們的嘴牢牢堵住。
“你……你們勾結在一起陷害我們!你就不怕大將軍的律法嗎?”胡人首領心神震顫,他覺得自己被耍了。
然而曹仁卻不屑的說道:“就是大將軍要抓你們的,不然誰會廢這麼大的周章?”
“那……那你為何……”胡人首領也被人按住,只是他不明白曹仁既然要抓他們,為什麼還要放他們的人走,在那裡猶自發問。
曹仁的心情似乎不錯,低聲解釋:“你以為你們做得天衣無縫?你來洛陽到底是為了什麼?鄯善國王子哈木哈。”
哈木哈見自己身份被人識破,立即明白這就是一個局,放走的那位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本想彰顯一下王子的氣度,想要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卻被曹仁抬手一刀柄打在嘴上,打落數顆牙齒,鮮血橫流。
“你現在不用說什麼。”曹仁語氣冰冷的說道:“等一會兒到了地方,你不想說都不行。帶走!”
說罷,曹仁轉身就走。
禁軍一名校尉將破布堵在哈木哈嘴裡,接著便開始帶領自己麾下士卒勘察現場。還別說,那股認真仔細的勁頭還挺像那麼回事。
鋪子裡的鬧劇收場了,呂正在視窗看清楚了發生的一切,剛剛那個小黃門侍立在他身旁,低聲說道:“常侍,我已經派人跟上去了,要做到什麼程度?”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是在為大將軍辦事。”呂正頭也不回的說道:“記住了,所有參與過這件事的人都要閉嘴,不然我就讓你閉嘴。”
別看呂正年紀不大,氣勢卻非常駭人。
小黃門不自覺抖了一下,連忙說道:“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絕不會走漏一點兒風聲。”
“把賬會了。”呂正沒有繼續發問,吩咐了一下便起身走出了這間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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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將血腥味弄得滿街都是,呂正皺著鼻子也沒有撐傘,就這麼一個人走向了巷子深處,走向了那個胡人通風報信的方向。
走啊走……
雨水將呂正的衣衫打溼,頭髮也散亂成一縷一縷的。但他彷彿沒有感覺一般,任憑雨水劃過髮絲,流入眼眶。
沒有任何人指引,呂強似乎是知道目的地一般,在哪個街角轉向,哪個路口拐彎他都一清二楚。
直到他孤身一人走到了北城的一處深宅大院,旁邊的巷子口忽然閃出了一個宮女打扮的麗人,用手中紙傘為他遮住了從天而降的連綿。
這個宮女很漂亮。不,應該說是妖冶。
勾魂的杏眼略微有些上挑,瓊鼻筆直、朱唇白齒都顯得嫵媚動人。一顆硃砂小痣落在唇邊,勾人心魄。
可從這張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滿是埋怨:“為何不撐一把傘?你這樣作踐自己給誰看?心疼的不還是我嗎?”
“袁覃,注意你的言辭。”呂正非但沒有被那嬌媚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