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呂邪維持好秩序,笑道:“三個,一個,十二個,四十個……各級官員從四品到七品,足有上百個了,在場的就會被帶走三分之一,你們真的想要造反嗎?”
“殿下,臣有話說。”一人聞言立即站出來辯解,“千百年來王朝興衰,朝代更迭從未停止,臣聽說過群起而攻之的無道昏君,也聽說過陰險邪惡的叛國逆臣。但是臣從未聽說過一個國家正在興盛之時,朝堂上存在一半的逆臣!
殿下,臣不敢保證在場諸位人人都忠於殿下,可是諸位也算兢兢業業,日日想著如何平定天下啊!
督察院此舉乃是構陷,分明就是想製造恐怖事態,敗壞殿下名聲!”
“我就說嘛,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對孤不滿意呢?”王弋眼神冰冷地看向王芷,冷喝道:“王芷,你最好能拿出鐵證。”
“殿下,臣有馬尚書之子馬銘的供詞,臣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對馬銘用刑。”王芷說罷,從袖袍中拿出一本奏章。
王弋讓呂邪將奏章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後滿臉擔憂,沉聲說道:“諸位,馬銘的供詞之中牽扯了太多機密,孤不能將其公諸於眾。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機密,所有名字在策之人,需要全部閉門謝客,待孤查明真相,還你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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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可如此!”
“是啊。殿下不可啊,若囚禁百官,百姓們會怎麼想?”
“殿下,我等冤枉啊……”
“殿下,我等自然不敢違抗殿下的旨意,但是朝廷要執行啊……”
一時間整個朝堂猶如菜市場般混亂,哀嚎聲、勸諫聲此起彼伏。
“夠了!”王弋拍案而起,怒喝道,“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心中在想什麼,既然那麼忠誠,為何不去長安!哼!”
啊?
吵鬧聲瞬息而止,很多人都被王弋的話震撼到張大了嘴巴。
他們環顧著周圍的同僚,有那麼一瞬間,所有人對他人的信任都降到了最低點。
王弋坐下,語重心長道:“在查明真相之前,孤不會罷了任何人的官,也不想罷免任何人。爾等就當時休沐了,好生在家休養,不要給孤添麻煩。”
他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跳出來找事,一個個算是預設他的旨意。
王弋又對王芷說道:“這件事光有馬銘的供詞不夠,孤要更多的證據,你只有三天時間。”
“喏。”王芷行了一禮,退了回去。
王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看起來相當疲憊,隨口問道:“諸位還有事嗎?”
“殿下,臣有事奏。”陳御史再次跳了出來。
王弋揮了揮手說:“快講,快講。”
“殿下,臣彈劾御史大夫沮授尸位素餐,有瀆職之罪。”陳御史輕飄飄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然而,這句話就像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一時間看向陳御史的眼神就像看待一個瘋子。
或許陳御史是真瘋了,御史大夫比他高了兩級,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而且這還是王弋建立朝廷以來第一次有人告自己的上官。
“陳御史,御史有風聞奏事之權不假,但是你參的也是御史,必須要有證據才行。”王弋皺著眉在提醒。
他想到了無數種世家反擊他的手段,卻萬萬沒有想過有人竟然要拿御史臺開刀,而且還是致命的一刀。
“殿下,自御史臺開衙以來,檢舉貪官汙吏無數,吏治清明不能說全是御史臺的功勞,御史臺也是出了一份力的。但沮授任御史大夫以來,從未上書過一次,從未彈劾過一人,皆是由御史臺諸位同僚勉力支撐。
諸位,本官在這裡問一句,諸位可曾見過沮授談何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