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戴譜打斷秦洛的話。“讓開。讓我離開。”
“沒問題。”秦洛舉手投降了。“不過我勸你還是自首吧。我們國家的政策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國家的。”
“你當我是白痴嗎?”戴譜很是鄙夷地盯著秦洛。“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來過年。自首?做夢。”
秦洛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想到你也聽過這句話…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看到人質脖子上的血絲以及抵在上面的刀子,秦洛只能選擇暫時退讓。
他一步步向後退去,戴譜押著人質一步步的向機艙外面走去。行蹤已經暴露,他不可能再乘坐這趟飛機離開。那樣只是自尋死路。
機艙裡面的旅客原本還很有興致的看著這邊的情況,等到他們發現這不是在拍戲後,一個個驚呼著向外面跑去,又一次在機艙裡面和外面製造了混亂。
當秦洛退到登機口,引著戴譜走出飛機時才發現,已經有大批機場特警過來把這一塊區域團團圍住。
看來,飛機上發生人質劫持事件已經驚動了燕京機場,甚至更高層面的領導者。
戴譜看到面前身穿褐色制服戴著警帽的機場警員,眼睛微眯,表情仍然是不驚不慌,緊緊地把人質摟在懷裡,擋在前面,大喝道:“讓開。”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看起來是這群特警頭頭的中年男人冷冷地盯著戴譜,說道:“放下人質。不然我們就開槍了。你是逃不掉的。”
“讓開。”他手裡的刀子再次往前移動一絲,於是,人質脖子上的血水就流得更急更快了。
很快的,那血水就順著人質的脖子流到她的衣服上,胸口,她看到那粘稠的血液,嚇得都快要暈過去。眼淚和鼻涕混成一團,大聲叫喊道:“救命。救命啊。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機場的安保主管段國超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知道劫匪的身份,但是看起來相當的危險。他是真的敢殺人,不只是嚇嚇他們。
他是燕京機場的安保負責人,如果戴譜當真把人質殺了,他也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而且,這周圍聚集著那麼多的圍觀群眾。如果他不答應綁匪的要求,讓匪徒把人質殺死…輿論就足夠把他毀滅掉。
“散開。”段國超大手一揮,示意圍堵在前面的下屬讓開一條通道。
特警們立即執行命令,一分為二,讓開中間的通道。
戴譜掃了一眼通道,卻不立即走過去。
“退出一百米之外。”戴譜說道。
“這不可能。”段國超說道。
“那就讓她和我陪葬。”戴譜說道。“這一定是你願意看到的吧?為了抓住我這個無辜者,不惜犧牲同胞的生命?”
不得不說,這個帽子扣得有點兒大,段國超不得不認真考慮戴譜的要求。
“讓他走吧。”秦洛說道。他沒看到耶穌的身影,看來他已經埋伏起來了。他不信戴譜能夠逃過耶穌的手掌心。
“你是誰?”段國超掃了秦洛一眼,問道。
“他是國安局六處的李國超警官。”一個空姐回答道。
“不。我是秦洛。”秦洛笑著說道。把頭上的帽子給取了下來。
“秦洛?”段國超大驚。
身為燕京機場的安保主管,他怎麼可能不認識秦洛?
秦洛從韓國回來時,數萬群眾自發前來接機,安保工作就是由他負責。瑞典王室的小公主訪問華夏時,秦洛陪著衛生部副部長蔡公民前來接機,安保工作也是由他來負責
雖然他沒有機會和秦洛說上一句話,但是,他卻近距離的看過秦洛。
不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