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行了,他的表情昏昏欲睡,完全是靠自我意識在持續手頭上的工作。
“秦洛——”聞人霆想讓秦洛停下來歇歇,可是又擔心秦洛一停下孫女就沒了。兩難選擇,讓他痛苦的眼眶都紅了。
秦縱橫也是一臉著急。當然,這著急並不是因為秦洛的狀況看起來慘不忍睹。而是他擔心聞人牧月的病情。
雖然他不懂醫術,但是秦洛剛才驚呼的聲音他也都聽到了。知道是施蠱之人在再次施法。
而且,秦洛現在的這幅模樣不也更加證明了問題的嚴重性嗎?
———除非這小子是故意賣弄想博取聞人霆的好感和聞人牧月清醒後的感激。
於此同時,在某處一個帷幕包裹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房間裡,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也在做著同樣的努力。
她身上穿著看不出顏色和質地的衣服,長髮披肩,雙手合什,嘴裡唸唸有詞。
在她的面前,放著一個如微型飛碟一樣的盒狀物體。這物體的顏色是白色的,像是用什麼動物的骨骼製作而成。上面鐫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是一種神秘的符咒。
現在正像是到了什麼緊要的關頭,她嘴裡的咒語越念越快,也越來越大聲。
可是,她的身體卻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像是那些話語有自*慰的作用並且快要讓她達到了高**潮一般。
接著,她突然間抱起那骨骼盒子,拼命的搖晃著。她的人也站了起來,沿著那張桌子轉圈圈。
“啊——”
她尖叫一聲,正在疾走的時候突然間摔倒在地上。
懷裡的骨骼盒子摔掉在地上,一陣翻滾後,撞在桌腿上,並且把盒蓋給撞開。
一股惡臭味道傳來,從盒子裡流淌出一灘黑褐色的黏稠液體。
“看來你失敗了。”
房間門被人推開,一雙大腳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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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洛也像是快感來臨時一般的爽叫出聲。雙手快速拔針,然後眼睛一暗,一頭栽倒下去。
他沒感覺到疼痛,卻像是撲進了誰的懷裡似的,異常的柔軟舒服。
他緊崩的心思完全放下,這才放心的暈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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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又從口袋裡抽出一根菸,用手裡的菸頭把它點燃後,才把那根已經燃燒到菸蒂的菸屁股給丟在地上。然後一腳跺上去,左扭一下,右扭一下,菸蒂發出吱離破碎的聲音。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一臉幸福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大頭,說道:“你不是聞人家的人吧?”
大頭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似的,一聲不吭。視線仍然注視著牆角的某個方向。
哪兒是一條花圃,生長著各種紅的白的各種顏色的花朵,繁花怒放的架勢。
可是,這樣的風景實在不應該是大頭這種人應該欣賞和喜歡的。
他們更喜歡血染的圖畫。這才是他們的審美觀。
至少,田螺就覺得這不大又不小的傢伙是在裝逼。
“眼神敏銳,姿勢標準,防備心強——雖然你不願意理我,但是,在我剛才和你說話的時候,你的身體明顯的崩緊,而且有一個伸手入懷的衝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懷裡一定有一把槍吧?”
大頭終於轉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我也不認識你啊。”田螺笑呵呵的說道。“所以我才準備和你認識一番。要不要抽一根菸?當主子的在裡面忙活,咱們這些小奴才總要自己找點兒事做才行。”
“不抽。”大頭聲音冰冷的說道。
“哦。你抽也沒了。”田螺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香菸,說道:“這是最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