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一些公務員,一邊喊反腐倡廉,一邊大肆收刮民脂民膏。
清一色婊子養的!
“它沒死。”秦洛拍了拍鬼面獒的醜臉,想讓它動一動或者嘶吼一聲。可是它很不配合的一動也不動,跟真得死了一般。
秦洛只得放棄了這種讓它自我證明自己活著的打算,解釋著說道:“它只是中毒了。人面蚊病毒。”
“人面蚊病毒?”耶穌的眉頭皺了起來。“非洲國家和華夏曾經大規模爆發過的瘟疫?”
秦洛說道:“非洲國家是大規模爆發過。但是華夏國只是一場小事故——很快就被我們的專家組給撲滅了。你沒看過報紙嗎?”
“只是你們的政府擅長隱蔽真相而已。”
“你——”秦洛原本想反駁的,但是想了想,他說得確實是事實。
人面蚊病毒的真相確實被隱蔽起來了。而且,政府不僅僅是在這件事情上喜歡隱蔽真相。在其它的很多事情上,也都是如此處理。
“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它就真的要死了。”秦洛大聲說道。“放下槍,我給你解藥。”
當初秦洛在寶島的時候對一個黑幫混混使用過。後來受寶島政府的懇求,秦洛配兌出人面蚊的解藥救了那個叫三星的混混一命。可是,他的嘴唇卻一直是純黑色的。這是人面蚊侵襲後的後遺症。
“放下槍。我就死了。”耶穌笑著說道。“你的朋友是個用槍高手。我低估了你們的實力。之前你們故意開車把我引到這兒來,我還以為你們是自不量力——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是誰派你來的?”秦洛問道。
“如果我說出來了。我就不是耶穌。”耶穌的表情輕鬆隨意,並沒有過多的擔憂和恐懼。“麻煩幫我照顧好愛麗絲。我會再來向你們討回來的。”
說完,他的嘴巴再次撮起,發出一種更加尖利的哨聲。
啾——
天空中,一隻灰色的小鳥呼嘯著撲向厲傾城她們所在的汽車。
來勢兇猛,而且又行蹤詭異。
眼看著,就要落在汽車的車頂。
“它身上有炸彈。”耶穌笑著提醒。
大頭左手的那把槍仍然指著耶穌,右手的槍突然間抬起,一槍把小鳥給打飛了出去。
小鳥厲叫一聲,然後快速的墜落在地上。
沒有爆炸?
大頭知道自己上當了。
可是,已經晚了。
“他動了。”
耶穌的眼睛一凜,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手舉金槍,對著大頭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
同時,大頭也發射出了左手槍裡的子彈。子彈破膛而出,撞向耶穌的心臟。
同歸於盡?
不。他們都不想死。
大頭側過了腦袋,讓飛翔的子彈在他的臉上撕扯掉一塊皮肉,劃出一條鮮血淋淋的凹槽。
而耶穌的身體像是突然間長高了幾厘米似的,原本飛向他心臟的子彈從他的腹腔穿稜而過。帶出一條長長的血花。
耶穌顯然是故意做出這種選擇的。避開了心臟的要害傷口,讓子彈從其它可以承受的身體部位穿過去。
這一招看似簡單,但是卻困難重重。
對槍械的熟悉和子彈力度的瞭解,對時機的把握並且要在沒有任何啟動勁道輔助的情況下突然間把身體給抬高——
因為距離太近,兩人的槍法又太準,這是他們能夠做到的最高難度的躲避和承受最小範圍的傷害。
這些動作都做的很細微,很隱蔽。除了當事人雙方,其它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看到一個臉受傷了,一個肚子中毒——其實,他們已經避開了真正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