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和樣貌無關,和氣質錢財身份地位都沒有關係…只和一樣東西有關係:行動。”
秦洛微笑著看向站在廣場上的眾多華夏同胞,充滿感情的說道:“我剛剛醒來的時候,聽說你們還站在這兒…從昨天晚上六點,到今天下午四點…足足站了二十多個鐘頭。中間還遭遇過大批不良警察的暴力襲擊和毆打…心裡即覺得心酸,又為你們感到驕傲。”
“有人說華夏人懦弱,我不信。有人說華夏人自私,我不信。有人說華夏人沒有犧牲精神,我也不信。有人說華夏人是一盤散沙…你們能夠站在這兒,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洛的聲音不高,也沒有刻意的去煽動大家的情緒。他的臉上笑眯眯的,像是在和人說著些家常裡短似的。
可是,所有人都在認真的看著,認真的聽著,認真的想著。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吵鬧,每個人的情緒都情不自禁的被他感染。
“大家都知道,我們之所以站在這兒,目的只有一個:請求法國解除對中醫藥的禁制。給華夏人一個合理合法使用中醫藥的權利。”
笑了笑,秦洛說道:“當然,現在變成了兩個目的。”
“第一,我們要求法國解除對中醫藥的禁制。第二,要求法國政府就昨天晚上巴黎警察的暴力行徑向我們道歉,嚴懲涉事警察,並且對於我們所受到的各種傷害給予賠償。”
秦洛說道:“就是這兩個要求。也只有這兩個要求。他們如果拒絕任何一個要求的話……我就坐在這兒,一步不離。”
“我們也站在這兒陪你,一步不離。”大鬍子喊道。
“對。堅持到底。”
“我們要中醫藥合法…我們要嚴懲打人警察…”
秦洛的話引起了大家強烈的共鳴,無數的人喊出自己心中的決定:要和秦洛共進退。
“我不說感謝。這兩個字太輕。”秦洛笑著說道。“中醫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我相信我們這麼做是值得的。”
秦洛把喇叭交給趙子龍,然後坐在哪兒閉目養神,不運動,也不說離開。一幅老僧入定的模樣。
“秦洛先生。”萊麗看著秦洛說道:“你不應該再煽動同胞的敵視情緒…這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幫助。只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秦洛掃了她一眼,說道:“災難昨天晚上就已經發生了。如果他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甚至都沒想過要報復的話…他們就徹底的沒救了。”
“你們要怎麼報復?”萊麗不悅的問道。“把傷害你們的人痛打一頓?”
秦洛笑了笑,說道:“你坦白的告訴我,我們的行為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不錯。但是…”
“只要能夠給你們帶來麻煩。我們就會堅持做下去。”
“……”
“你不明白。華夏人雖然飽經磨難和欺凌,但是他們的骨子裡是傲氣的,是不易屈服的。我們的傷不能白受,我們的血不能白流。總會有法國人為這件事情負責的。…我們一定要等到結果。”
“瘋子。”萊麗罵道。
秦洛笑笑,不做回應。
要想成功,必須發瘋。為了中醫藥在歐洲的合法地位,自己就瘋魔一回吧。
我要的。你有的。必須給。
因為秦洛的鎮守,市府廣場的遊行群眾不再喧譁吵鬧。但是,這種堅守的沉默更讓人感覺到壓力。
正在這時,西南角的市府大道上,在兩輛黑色賓士一前一後的簇擁下,一輛豪華之極的勞斯萊斯房車緩緩駛了過來。
車子在市府廣場的邊角處停下來,賓士車車門快速被人推開,然後從前後兩輛賓士車裡面各跑出四個身手敏捷的黑衣男人,四人負責把守四面方位,另有四人都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