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了她?眼神不對啊,我怎麼瞧著像是大房太太眼瞧著丈夫納妾那麼個意思?”
奕少衿忍不住戲謔道。
楚喬抿著唇,笑得極致,“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犯了,估計某人嫁過去有得熱鬧了。”
“好期待,最好你能在王家擱個眼線什麼的,天天給咱們錄現場直播,再來點兒啤酒炸雞,絕了!”
楚喬笑而不語。
眼線什麼的,她可真沒這個打算了。
上回莊園鬧鬼的事兒,若不是她安插在陳韻之身邊的眼線反叛,聯絡上從前莊園要好的女傭小美,又怎麼可能鬧出那樣的事兒來。
想起這事兒,她又不免想起陳韻之來。
好幾次她開口問奕輕宸陳韻之的事兒,均被他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怎麼樣了,怎麼就一點兒動靜都沒了,陳家那兒也沒個訊息。
“wuli宸宸,問你個事兒唄。”
她討好地主動握上他的手。
一瞧見她此時小鹿般溫順的眼神,哪怕明知她是故作的,心裡也是瞬間柔軟成一片。
“陳韻之的事兒?”
“你怎麼知道?”
“我這兒還能有什麼事兒是你不知道的?也就這個,我一直沒告訴你罷了,巴巴兒的問了好幾回了。”
他緊挨著她,貼在她耳畔低語。
耳鬢廝磨,羨煞旁人。
“告訴我吧,我天天惦記著這事兒,茶飯不思了都快。”
她掐著他的軟肋,抓過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肚皮,“你女兒也想知道。”
他不由得輕笑,“我不過告訴你,就是怕嚇到你,你倒好,非要刨根問底兒才舒服。”
“你到底把她弄哪兒去了?”
“棺材裡,她和小美的屍體一起被活埋了。”他說得風淡雲輕,唇角依舊蓄滿寵溺的笑,彷彿只是在將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兒。
楚喬臉色未變,但到底沒有驚撥出聲。
她原以為他會稍作懲治,卻不想他竟然將她活埋,而且和一具已經被蛇鑽得血肉模糊的屍體。
光想想,已經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嘔——”
“沒事兒吧?”奕輕宸趕忙伸手替她順背,“早說了不告訴你了,你卻偏要聽,我又不敢騙你,這下倒好。”
“沒事兒,沒事兒啦。”她接過紙巾,尷尬的笑了笑。
某人的口味又重出了新高度。
婚禮過後,王煦便帶著奕晨雪回了王家。
奕少衿成天兒地好奇王家的事兒,琢磨著是否和陳家一樣具有某種特殊的“趣味性”。
這種事情,王煦自然是不會主動跑來告訴楚喬,畢竟他還是想在楚喬面疏離一下正常形象的。
不過美蘿花了一點兒小錢還是從王家的傭人那人探到不少情況。
新婚當夜,奕晨雪跟著王煦回婚房,卻意外發現王曼露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們的婚床上,當場就炸毛了。
上前欲質問王曼露,誰知對方卻告訴她自己一直都是這樣住在王煦房間裡的,今天自然也是如此。
奕晨雪怒問王煦求證真相,卻反被王煦甩了兩巴掌。
王煦這人本就心胸有些狹隘,他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奚落過他的應晨雪。
而後王煦更是反鎖了房門,當著應晨雪的面兒和王曼露在婚床上行雲雨之歡,最後許是還不盡興,竟將應晨雪也拉了進去,一晚上婚房內曖昧聲不斷,聽牆角的傭人們皆是面紅耳赤。
“這下嗨大了!”
奕少衿捧著大桶冰激凌。笑得花枝亂顫。
賤人的下場總是這麼別具一格,真是太有“趣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