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娘口上卻不饒人,只道:“聽聞你與祝彪定親了?那個繡花枕頭,你也看得上?”
陳麗卿臉色微微發白,顫聲道:“不要你管。”三娘笑道:“我知道,你已經並非完璧之身,再與旁人談婚論嫁,門當戶對的定然會嫌棄你,所以只能委身下嫁一個村坊繡花枕頭。”
陳麗卿俏目一紅,恨恨的看著三娘道:“不須你在這裡冷嘲熱諷!”三娘癟癟嘴道:“不說便不說。今日來看你,是想看看你可有什麼缺少的。”
陳麗卿冷笑道:“多謝扈大莊主照顧周全。衣食不缺。”三娘站起身道:“你休要騙我,這幾日都說你茶飯不思。餓壞了身子怎能得了?”當下也不顧陳麗卿,取了一碗肉粥來。便單手喂麗卿吃粥。
陳麗卿見了臉上微微一紅,扭頭只道:“我不吃。”三娘溫言道:“你不吃,我便扯爛你的衣服,拿出去給男人觀賞!”陳麗卿嚇了一跳,只得含淚將那碗肉粥吃了。
末了三娘拍拍手笑道:“這就好,乖乖聽話吃飯睡覺,不要作踐自己,要是不聽話,我便拿你犒賞三軍!我要走了。”陳麗卿急忙道:“你到底要關我到何時?若是要殺便殺。要放便放,這般關我算什麼?”
三娘站住腳步,側頭看著陳麗卿,似笑非笑的道:“沒想到你這般胸大無腦,你是陳曦真女兒,抓在手中,自然是在要緊時候便有妙用,殺了、放了都是最蠢的做法。”
陳麗卿羞紅了臉啐道:“真是江湖粗魯女子,什麼胸什麼無腦的。難聽得緊。”三娘微微一笑道:“話粗理不粗,你好生待著,我走了。”
麗卿又道:“請留步。”三娘微微有些煩道:“大姐,你能否一次把話說了來?”麗卿囁嚅半晌。才紅著臉道:“能否請安排一下,讓我沐浴一回。”
三娘一拍腦門道:“我都忘了,你三天不曾洗浴了。你不曾與那些僕婦說麼?”麗卿紅著眼道:“說了,她們都說我乃階下囚。洗浴作甚?”三娘道:“這便去安排來,你我都是女兒家。三天茶飯不思可以,不洗浴卻是不行的。咦,說個洗浴之事,你臉紅什麼?”
當下三娘吩咐了僕婦,將熱湯水燒了滿滿一大桶來,搬到屋內屏風後,三娘又取來自己一套新衣裙,放在架子上道:“這套衣裙都是嶄新的,我看你身材與我等若,便換這套來。快來洗吧。”
陳麗卿到了屏風後,紅著臉道:“你能不能出去?”三娘道:“都是女兒家,怕什麼來?你手腳無力,還是我幫你吧。”陳麗卿當下輕輕嗯了一聲,當下轉過身去,緩緩寬衣,卻不曾理會背後三娘那裡,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來。
陳麗卿寬了衣裳,三娘單手將她扶進浴桶內,先替她洗了一頭秀髮,口中讚道:“陳娘子,你這一頭秀髮卻如絲緞般柔順。”哪個女子都喜被人誇讚,麗卿微微一笑道:“你的頭髮也好。”
洗罷秀髮來,三娘又替麗卿擦身來,那玉手撫上,麗卿微微一顫道:“身上我自己便可。”三娘卻眨眨眼道:“不行,你三日未曾沐浴了,要用些力道方才能將汙垢擦去,你手上無力,還是我來吧。”麗卿紅著小臉道:“那怎使得?”三娘笑道:“你我都是女子,有何所謂?再說你那件事上,我也有錯,便服侍你一回,算是稍稍贖罪吧。”
當下三娘便用汗巾替麗卿擦拭起來,饒是第二次見得麗卿嬌軀,三娘也忍不住暗讚一聲,好一具勾人攝魄的嬌軀。但見:霧裹膚肌,粉臂嬌無力,香帕緩撐起,輕遮桃腮,面如梨雪,體豐腴,滿露滴,蛾首側去,黑****梳理,弓身向鏡移,鏡裡風景,粉紅仙桃似玉,伴遮裡。
三娘就那裡輕撫麗卿每一寸肌膚,忍不住攀上玉峰時,麗卿輕輕嬌呼一聲,待想要躲時,三娘已經將那兩團軟玉握在手中,輕撫幾下後,麗卿更加嬌弱無力,羞紅了臉後只得閉上一雙美目,任由三娘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