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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聚賢堂上,宋江話便已經出口,三娘正襟危坐,自上而下,凌厲而視道:“我掌梁山,法度為先,在我這裡,並無人情,只講功過。”說到這裡只盯著宋江道:“宋押司,軍中無戲言,但要去時,請立下軍令狀,若是兵敗,我也不說教你不得回山,只需按我山寨升賞罰過令來,依法度責罰。當然,若是押司得勝而回,也按升賞罰過令,依法度升賞,如何?”
宋江起身拱手道:“便依賢妹吩咐。”當下三娘教蕭讓取來書狀,宋江便即簽了。見宋江簽了軍令狀,李逵便跳出來道:“公明哥哥,我與你去,那些鳥官軍,來一個砍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宋江道:“你一個如何去得?”言罷又對三娘一拱手道:“還請賢妹許我點將。”三娘道:“山寨兵將隨你挑選。”當下宋江便道:“可請教師欒廷玉打頭陣,豹子頭林沖打第二陣,小李廣花榮打第三陣,沒遮攔穆弘打第四陣,病尉遲孫立打第五陣;將前面五陣,一隊隊戰罷如紡車般轉作後軍。我與軍師吳用親自帶引十個弟兄,引大隊人馬押後。左軍五將——朱仝、雷橫、燕順、王英、呂方;右軍五將——解珍、解寶、歐鵬、馬麟、郭盛。水路中可請李俊、張橫、張順、阮家三弟兄,駕船接應。卻教李逵與穆春,引步軍分作兩路。埋伏救應。”
宋江調撥已定,三娘頷首道:“我便在金沙灘寨中。專等宋押司捷報。”宋江應了,點起一干頭領。並一萬五千軍馬,分作數隊起行。前軍欒廷玉早引人馬下山,向平原曠野之處,列成陣勢。此時雖是冬天,卻喜和暖。宋江一行軍將下山,三娘等人至送至金沙灘前,宋江引軍自去了。
三娘在金沙灘邊擺佈下陣勢,五百精銳重甲士隨扈左右,便在寨內高臺上。紅羅銷金傘下,雪白絲絨毯鋪就,三娘一身素白袍直衣狩服端坐其上,頭戴烏船形帽子,帽上兩條絲絛垂下,背後秀髮隨風揚起,手中一柄日月羅扇,慵懶明媚,美目含怒。暗暗生威,唯美凌厲,驚才絕豔。
左右兩邊,公孫勝與黃文炳一左一右侍立一旁。黃文炳微微皺眉道:“主公,宋江此去,闔寨大半好武藝頭領皆帶了去。只怕不會輸了。”一旁幾名侍女便在那裡燙酒,燙了一注酒後。端與三娘,三娘舉杯熱酒喝了後。淡淡說道:“三路官軍初至,銳氣正盛,陳曦真、呼延灼、關勝,屢敗我手,豈會再輕敵?宋江這趟有苦頭吃了。”
公孫勝皺眉道:“但就怕損我軍馬太多。”三娘柔荑輕撫酒盞,目光一寒後,淡淡說道:“宋江在梁山還有人望,有些人還對他寄予厚望,一場敗仗可以讓那些人清醒些來。我倒覺得損失些軍馬,能讓宋江的人望破去,還是值得的。”
公孫勝一呆,怔怔道:“那些都是人命啊。”三娘一展素白繡袍道:“公孫先生,當你我身居高位之時,代表著的是身後千萬人的禍福,一言能決人千萬生死。但有時候,為了更多人的禍福,你不得不犧牲一些人來,方能保全更多人。宋江於梁山,始終是個禍患,那晚守靈,他便勸我受朝廷招安,若他這番言論在寨中流傳開來,人心不一,便是我山寨大禍。因此我要先讓他威信掃地,再貶他職司,逼得他露出馬腳,最後毀他名聲,方能將他置諸死地!此乃請君入甕之計!”
公孫勝望了黃文炳一眼,黃文炳道:“公孫先生尚且不知,鄭鷹那裡傳來訊息,梁山之內與官府通訊息之人,正是宋江此人!”公孫勝微微一驚道:“可有實據?”黃文炳道:“尚無實據,鄭鷹收買濟州府衙內人等,也尋找過,山裡這邊,我也派人查探過。宋江這廝甚為小心,兩邊書信都未留存,想來都是閱後即焚,因此主公便定下此計來,若在山寨內逼得宋江走投無路,他定然會與官軍通訊息,這樣方可人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