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會親自與太尉遊覽梁山水泊景色。”宿元景謝道:“如此甚好,多感泊主招待。”
當下三娘吩咐擺下筵席,請宿元景一干人赴宴。飲宴畢,三娘、盧俊義、公孫勝三個並十餘名鐵衛,引領宿元景等人遊覽梁山景色。
至得玉皇頂上,見了晁蓋之墓後,宿元景亦上前祭拜,禮數週道。公孫勝見了,與三娘道:“這宿太尉看來此趟果是甚有誠意。”三娘笑道:“我們燒了東京造船所,宋廷沒有船隻組織水軍,如何能與我梁山水軍爭雄運河?此乃安撫慢軍之策也。”
盧俊義聞言道:“那我等所求開藩鎮,獨霸山東之事,只恐朝廷不準,以拖延之策慢我,如之奈何?”三娘道:“是以我等便要搶先下手,以征伐田虎為名,出兵山西,再霸山西五州五十六縣,屆時我倒要看看宋廷願不願屈服!”
遊覽一天,晚間三娘又大排筵席招待宿元景,堂上堂下,皆列位次,大設筵宴,輪番把盞。廳前大吹大擂。雖無炮龍烹鳳,端的是肉山酒海。當日盡皆大醉,各扶歸幕次安歇。
次日起身後,宿元景一早便起身梳洗,隨後穿了官服,命人引見扈三娘子。三娘聞報後,便命盧俊義、公孫勝齊至,與宿元景等人相會於聚賢堂內苑清風雅緻閣內。
在閣內分賓主坐定,梁山一方只有三娘、盧俊義、公孫勝三人,朝廷一方只有宿元景、柳宣教兩人。茶罷,宿元景首先道:“昨日泊主已經見過朝廷天子招安誠意,未知泊主昨日所求之事,具目如何?”
三娘道:“我這裡只有三個條件說來。”宿元景道:“泊主但講無妨,本官這裡能允可的,當場便可答允,若是事關太大的,便要回京稟明天子,再做論斷。”
三娘頷首笑道:“好,請太尉聽我道來。第一,既然華州朱武所部,與我梁山系出一脈,要招安自然也是一併招安,若是梁山等人罪過赦免了,華州所處人等罪過自然也是一併赦免。”
宿元景道:“若是泊主能號令華州,一併招安,自然也會赦免華州人等一應罪過,決不食言。”
三娘道:“好,太尉快人快語,華州那裡自然聽我號令,並無參差,咱們便說定了,一旦我梁山招安,華州也一併招安。請太尉聽我第二個條件。”宿元景道:“泊主請說。”三娘盯著宿元景一字一句道:“我梁山受招安後,我要開藩鎮,永鎮山東!”
宿元景面色微變,但隨即恢復,接著說道:“歷來藩鎮各有不同,未知泊主所開藩鎮,是隻求食邑,還是隻求軍權?”三娘道:“我開藩鎮,山東這裡,一應大小權利自然皆歸我手,山東一路,大小官員皆有我認命,民事、財賦、錢糧、交通、教諭、軍馬等大小事務,皆我管治。”
宿元景聞言面色大變,苦苦思索後又問道:“那華州那裡如何?”三娘道:“華州同梁山例,也開藩鎮。”宿元景皺眉道:“泊主胃口太大,豈能同開兩處藩鎮?開藩鎮此事,本就關乎國體,天子要允可便是萬難之事,豈能同開兩處?”
三娘道:“正所謂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宿太尉覺得我這要求過分,大可開出價碼來還價啊,我可沒說不許還價。”
宿元景目瞪口呆,呆呆道:“泊主當與朝廷求取恩典乃是市井討價還價焉?”三娘玉手一擺笑道:“皆是爭利之事,有何不同?”宿元景啞然無語,三娘道:“我不喜歡慘著掖著,有什麼話明說便可,今日這清風雅緻閣內,就只我們五人,嗯,稍後你再稟報趙官家,全天下便是六人知曉此事,大家都不說出去,天下人誰會知曉咱們是如何招安的呢?”
宿元景苦笑道:“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