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繡橘哼了一聲,這才抽身後撤。
王柱兒媳婦卻得了便宜賣乖,掩嘴笑道:“二姑娘誤會了,咱們這是說理呢,那沒理的自然就沒話說了。”
“你說誰沒理了?!”
繡橘氣的跳腳,司棋也忍不住起身怒視王柱兒媳婦。
迎春見狀,卻忙息事寧人的吩咐道:“你們快進屋幫我把棋局收了——柱兒嫂,你也早點兒歇了吧。”
聽她如此招呼,司棋、繡橘只得悶頭進了裡間,任由那王柱兒媳婦得勝而歸。
繡橘進門就忍不住埋怨:“姐姐今兒怎麼也不幫我幾句?偏讓她在咱們面前這麼放肆!”
司棋實因心下念著那粗胚,一時提不起吵鬧的興致,但這話總不好實說,便陪笑道:“等我改日尋她個錯,幫你出了這惡氣就是。”
繡橘卻自顧自洩了氣,瞥了跟進來的迎春一眼,無奈道:“姑娘任事不理,咱們再怎麼折騰怕也只是白費心思!”
她這些言語,迎春雖聽了個真切,卻恍若未聞一般,自顧自拿了本《太上感應篇,面無表情的坐到角落裡,默頌些‘行善積德福庇子孫,作惡受罰殃及子孫’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