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漾出實質一般的春情來,略顯單薄卻足夠水潤的雙唇微啟,雖未言語,卻又恍似發出了某種邀請。
要說她雖也是好顏色的,但在方才那一群鶯鶯燕燕裡,卻也算不得出挑。
可對比方才在賈璉身邊的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太太嘴臉,如今這副風情就顯得分外誘人了,直引得焦順食指大動。
錯非時間、地點都不對,兩個狗男女險些就要不約而同的融到一處。
“咳”
焦順擔心再繼續這麼撩騷,一會兒出去身上會橫生枝節,忙主動岔開話題道:“對了,聽說你把司棋關在柴房了?回去找個由頭,就儘快把她放了吧。”
“咦?”
邢氏聞言不由奇道:“你不是說對二姑娘沒興趣麼,卻怎麼又……”
“跟二姑娘無關。”
焦順琢磨著,這事兒也沒什麼好瞞她的,於是開門見山的道:“那司棋早就是我的人了,不然你以為她為何極力想促成我與二姑娘的好事?”
邢氏這才恍然,手掐蘭花遮住半邊唇瓣,嬌笑道:“如此說來,我豈不是還要稱她一聲姐姐了?”
焦順眼見她那塗滿豆蔻的蔥指,在唇瓣上輕輕滑弄,就湧出一股想要用什麼堵住那小嘴兒的衝突。
可惜時間地點都有問題,也只能留待來日方長了。
邢氏也知道這不是久留之地,撩撥完之後,便又正色道:“對了,早上我聽他那意思,即便有忠順王的借據在,只怕也未必肯乖乖還款。”
“無妨。”
焦順冷道:“我早料到如此了,之所以要那借據也不是為了逼他還賬,而是讓他不敢把主動把事情鬧大——若是過了年他敢賴賬不還,就叫他曉得我的手段!”
說著,又笑著一挑邢氏尖俏的下巴:“再說了,這不還有你幫著敲邊鼓麼?”
邢氏非但不躲,反而順勢低頭想要將焦順的指頭噙在口中。
焦順生怕起了火,連忙抽手避開,嘴裡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跟上去,別讓人起了疑。”
邢氏乖巧的應了,二人就要自假山後面轉出。
但這時焦順忽又想起了先前的妄念,腳步一頓,脫口道:“若讓你那侄女給我做妾,可使得?”
“這……”
邢氏也停住了腳,有些為難的道:“那丫頭是個有主見的,這種事情上只怕未必肯聽我的。”
教書以為她是在拒絕,當下心氣一洩就準備離開。
不想邢氏緊接著又道:“你要是真想收用她,咱們不妨小小算計一番我那兄嫂,讓他們欠些外債,又或是惹上什麼官司……”
嘶
焦順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可是你親哥哥!”
怪道都說最毒婦人心,為了討好情郎讓侄女做妾就已經夠無恥了,誰知她為達目的竟還主動要求算計自己的兄嫂!
邢氏小嘴一扁,嬌聲道:“明明是爺要收用她,我不過是幫著想法子罷了,又不是真要將兄嫂如何。”
焦順雖不是什麼好人,但和人家無冤無仇,不過是貪戀人家女兒的美色,就主動陷害算計邢忠夫妻的事情,終究還是做不出來。
當下搖頭道:“算了,你只當我沒說過這話吧。”
說著,主動繞出假山,又躬身請邢氏先行。
然而焦順不知道,他雖暫時將這事兒拋在了腦後,邢氏卻當真上了心。
她一貫對男人曲意逢迎,先前對賈赦如此,現今傍上了焦順,也是一心想要邀寵獻媚。
如今見焦順表露色心,自然要千方百計的幫他達成心願。
至於侄女的未來幸福云云,則壓根就不在她的考量範圍之內。
只是……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