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躁,卻清新別緻。在一群高官顯貴中不卑不亢,陳慕白髮自內心地覺得,她和蕭子淵感覺很像,似乎本就應該站在一起。
一群人鬧也鬧了,笑也笑了,又開起了玩笑。
“慕少上吧,慕少不是一向喜歡有難度的嗎?”
陳慕白搖著手裡的酒杯,透過晶瑩剔透的杯壁看著那道窈窕的身影,半晌才開口,“明知不可碰而碰之,實為不智也。”
他想起上次坐在車裡看到的情景,恐怕蕭子淵對她寶貝得緊呢。他相信,但凡他敢伸出手去,蕭子淵就敢提刀。蕭子淵那可是個有天分有手腕的政客,腹黑低調,睿智從容。從他手裡過的案子,手法看似隨意,實則乃是高手無招。
他可不想碰這尊大神。
這種女人遠觀即可,近瞧還是某個不出門就不修邊幅的女人更有生活氣息。
隨憶站在陽臺上呼吸著新鮮空氣,身後的門虛掩,遮住了一世浮華。
別墅的主任真的很有心,陽臺上的欄杆花紋精緻,還擺了幾盆盆栽和時令鮮花,讓這個小角落看起來安靜,卻生機盎然,充滿活力。
“隨小姐?”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聲。
隨憶背對著他皺了下眉,難道連這一片刻的清靜都是奢侈嗎?
她很快笑著轉身,是陳慕白,她同樣禮貌地稱呼:“陳先生。”
雖然他們之前見過幾次,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接觸。
陳慕白笑了一下,在黑色的天幕下邪氣橫生。
他邊笑著邊往陽臺深處走,似乎在看沿途的花,隨憶讓了幾步,退到了門口。
陳慕白突然抬起頭問:“隨小姐的姓並不多見,和隨氏集團的隨總是什麼關係?”
隨憶心裡一驚,她有多久沒想起過那個人了?
好像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去祭拜外公的時候,從那之後再無音訊。
一抬頭對方還在等她的回答,隨憶心裡一亂,張了張口又忍住,她知道心亂的時候一定不能出聲,一開口就洩露了自己的慌亂。
其實她和隨景堯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就是那種分開來看不怎麼像,但是站在一起就會立刻讓人感覺兩個人一定有血緣關係的那種相像。
“她和隨總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恰好姓隨而已。”
隨憶感覺到腰上的力量和溫暖,立即鬆了口氣。
蕭子淵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旁,攬著她的腰把她擁在懷裡,好整以暇地看著陳慕白,聲音低沉,底氣十足。
她抬起頭,他的眸子璀璨若星辰,一直盯著陳慕白,眼睛裡帶著審視和警告。
我以為你在遠處,而你卻靜靜從旁邊抓住了我的手,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湧來,那一刻,我可以安心地靠在你懷裡,知道你會為我遮風擋雨,沒有擔心沒有焦慮,真好。
陳慕白靠在欄杆上,吊兒郎當地回視,“我感受到你的小宇宙了,快收起來吧。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很好。”蕭子淵微笑了下,擁著隨憶轉身走出了陽臺。
陳慕白不服氣,卻又礙於蕭子淵的淫威,只能在他們身後嘀咕了一聲:“大齡青年玩初戀,還好意思出來炫耀……”
蕭子淵和隨憶相視一笑,默契地假裝沒有聽到,走了出去。
出了陽臺,蕭子淵解釋:“他不是什麼壞人,那麼問你也是無心,你不要往心裡去。”
隨憶軟軟地笑出來,“我知道,是我敏感了。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蕭子淵挑眉,“你怎麼知道?”
隨憶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蕭子淵,蕭子淵忍俊不禁,“那是太限量車,陳三兒和江小四同時看上了,可只有一臺。陳三兒威脅江小四,如果跟他爭,他就捅到江老爺子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