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才會有塞斯之怒這樣的遺物流傳下來——歷史總會有這樣的遺憾,作為最終的武器,這件作品雖然誕生了,卻根本沒有使用它的機會。
就好像最終摧毀耐瑟帝國的並非費林魔葵,而是卡爾薩斯的化身魔法,撒魯克這等強橫的文明,最終隕落的原因也不是什麼戰敗。撒魯克是與魔葵戰爭的最後勝利者,不過為了取得勝利,他們使用了一個強大的魔法,進行了地殼變動。將海水灌入幽暗地域,淹死了大部分敵人,不過,因為這麼劇烈的環境改變所引發地氣候問題,把世界帶入冰河時代,並最終使得這個偉大的種族走向了末路。
撒魯克全勝的時候,曾經建立了三大帝國,雖然與魔葵之戰把所有撒魯克種族都捲了進去。不過製造了最後那場大毀滅的。與塞斯之怒的創造者並非同一群人。相反的,這枚金蛋的創造者,倒是和在撒魯克衰敗以後創造出黃金卷軸的組織有著深厚地淵源。那時候塞斯之怒地名字還是莫拉紹爾之怒。
莫拉紹爾傳說是寰宇巨蛇的一個分身,在撒魯克的時代影響頗大。法師們以巨龍之蛋為基礎,混合了創世之初的原始魔力和莫拉紹爾地一部分神力創造出了這件強大的生體兵器。後來,莫拉紹爾圓寂。化身成了名為塞斯的新神祇,於是莫拉紹爾之怒就變成了塞斯之怒。
根據這位魔魚老兄地說法,很可能在當時所製作成的莫拉紹爾之怒,並不是一件完整的作品,缺乏了最後一個灌注魔法元力的步驟,也所以這東西才會一儲存就是幾萬年,中間一點變化都沒有——很可能在當時,撒魯克就已經有了關於密瑟能核的構想,因此這兩樣東西之間才會產生那種反應。
不過,也許存放的時間實在真的太久了。可能已經超過了保質期,雖然已經從魔核中吸收過能量,這顆蛋依然沒有一點孵化的跡象。好在我們已經完成了和這條怪魚之間的交易。擁有了回到海面的希望——那條大魚當然也不吃虧,雖然魔核經過了一次充能。不過那東西實際上是和魔法網路地本源力量相聯接的,消耗多少魔力,很快就能補回來。
大概是因為我們陪他聊天,讓他過夠了和人交流的癮頭,魔魚大人一下子變得無比大方,四條觸角一揮,全套地航海裝置就已經被搬到我們的船上,之後賓主之間進行了非常友好地道別儀式,然後,我們就回到了已經破破爛爛,實在不知道能不能繼續航行的船上。
雖然我個人覺得最好還是在對船隻進行過維護以後再開始航行,不過在這種幾十米深的海底,要想尋找到用來修船的木板,那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對著這條桅杆全部折斷,船舷被撕掉一半,甲板上多了七八個大洞的小蛋殼嘬了嘬牙花子,最後也只能咬著牙爬了上去。天幸,船殼還算結實,不至於回到海面上就開始進水,也只能這麼湊合著,看能漂多久,就漂上多久吧。
回到海面的工作,由底棲魔魚的奴隸們一手包辦,這讓我對於這條肥魚的富裕程度大開眼界。只見那些傢伙從角落裡揪出幾個大圓鐵桶,扔在地下,擺弄了幾下以後,鐵桶上開了門,幾個被選定的駕駛員爬進去,很快,看起來不起眼的大鐵桶,就變成了八個鐵龍蝦一樣的奇怪東西。
嗯,我現在便一點都不奇怪,這位老兄為何對我們掏出的二十萬金幣看不都看一眼了!誇力許裝置啊,相當昂貴的潛水裝備,最大潛水深度三百米,最大可承載兩名船員,照明、潛望設施一樣不缺,價格更是高達十三萬金幣一條。能夠隨隨便便拿出八條這種東西的人,又怎麼會對我們那一點小錢看得上眼呢?
八條大龍蝦,十六隻鐵鉗子,兩隻在船頭,兩隻在船尾,剩下四隻分別在船兩側,前拖後推,連拉帶拽,把我們這支船架了起來,往防水罩的外面走去。
本來我以為,這八隻大龍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