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大唐的未來,如何?”
薛萬徹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賭大唐的未來?這是什麼意思?大唐的未來有什麼好賭的?”
雅貞輕輕抿唇:“換一句話來說,就是賭未來我二哥他會不會篡位?敢嗎?”
薛萬徹不明白雅貞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秦王會篡位?公主,這個玩笑可不是好開的,這種話若是放到別人的眼裡那可就是大逆啊,難道你不想活了嗎?”
雅貞無奈地說道:“夫君,你錯了,逆不逆不是在於我怎麼說,而是在於他怎麼做。當然,我二哥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說他心甘情願一直做個親王的話,那個可能性恐怕是百分之零。也正是因為如此,母后才會如此擔心呢。當然了,母后擔心其中還有我的一半功勞,是我將這些告訴母后的。”
薛萬徹輕輕地握起雅貞的手:“公主,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呢?”
雅貞輕輕搖頭:“我們什麼都不要做,否則只會越幫越忙的。”
薛萬徹愕然:“什麼都不做?”
雅貞點頭:“嗯,夫君,我最近一直在想著一件事情。這朝廷之中本來就是如同戰場一樣危險,若是我們能夠拋下一切歸隱山林的話豈不自在?那個時候,我不是大唐的公主,你也不是大唐的將軍,只是一對平平凡凡的普通夫妻。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靜地生活著,在那個世界裡沒有爭鬥也沒有戰亂。我們什麼事情也不用費心了,那該有多好啊。”
薛萬徹聽了雅貞的話接著說:“是啊,那也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只是可惜了,從前在煬帝的統治之下處處都是民不聊生,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可以適合隱居的了。”
雅貞有些不高興了:“夫君,我們如今已經是唐朝了,不是那曇花一現的隋朝。隋朝已經變出了過去,變成了歷史;我們不應該只顧著回望過去,而應該展望未來。過去是無法改變的,可是未來卻是掌握在我們的手中,它還等著我們去妝點它呢。”
就在雅貞和薛萬徹在談話的時候,他們的上面還有三個人正坐在樹上無意間就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三個人正是婉兮、麗質和和靜三人。
雅貞和薛萬徹談的內容越來越廣泛了,和靜仔細地觀察著婉兮和麗質,她們兩個似乎很不高興一樣:“兮姐姐,麗質妹妹,你們兩個怎麼了?”
婉兮板著臉:“和靜,你聽見什麼了沒有?”
和靜一臉懵懂地問:“聽見什麼呀?你們兩個到底這是怎麼了?難道誰得罪你們了嗎?不然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啊?”
麗質不悅地說:“嗚,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氣死了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坐這裡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胡說八道,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可是由於麗質說話的聲音太大了的緣故,站在樹下的雅貞和薛萬徹被驚動了:“夫君,我怎麼好像聽見樹上面似乎有人在說話啊?”
薛萬徹低頭:“沒錯,我似乎也聽見了,的確是有人在上面說話。難道說,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
雅貞和薛萬徹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樹上,樹上的婉兮、麗質、和靜重心不穩,都從樹上摔下來了,摔得滿身都是雪了。
雅貞氣急敗壞:“又是你們這三個小鬼,你們到底有沒有規矩啊,居然敢偷聽我們說話。”
麗質卻不理睬雅貞的質問,反問她:“五姑姑,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篡位啊?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婉兮也問雅貞:“沒錯,五姑姑,你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事情那就正大光明地說出來,沒有人會說你什麼。可是,你這樣躲起來悄悄地和姑父一起說別人的壞話就是不對的。哦,我似乎忘記了,五姑姑你是知道未來的人,但是你為什麼不告訴別人未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