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風如下。一個小小的江南士子,竟然就敢大放撅詞,小小年齡,就敢說他的棋藝天下無敵。如此狂妄之人,臣妾還是第一次聽到。”德妃跟著皇帝撒嬌。
“什麼人?敢下如此海口?”皇帝聽了很感興趣。
“就是淳王妃的侄子,江南來的那小士子,叫什麼江守望。小小年齡,竟然如此猖狂,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德妃嘆氣著。
“江守望?你哪裡聽來的?朕聽淳王說,那孩子謙虛忍讓,品性純良。作的那首平生志,朕也看了,確實是少年有才的人。朕還想過過幾日宣進宮裡來見見呢。怎麼好好的,就有這等閒言碎語,都嚼舌頭嚼到你跟頭來了。”皇帝聽完後,沉下了臉。竟然敢這麼說溫婉的壞話,溫婉在他眼裡,那是千好萬好,沒有一點瑕疵。
“這些人,真是可惡。是臣妾不察,聽信他人之言,還請皇上恕罪。”德妃聽到皇帝口氣裡的不喜,心下一緊,立即轉了話。
“這次算了,下不為例。”皇帝翻了個身,沉沉睡去。德妃心裡翻江倒海一般,這個江守望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得淳王如此推崇。連皇上對他都這麼維護。不行,得讓人去好好查查。
第二日,德妃送了信回家。讓人去江南,徹查這江守望,究竟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賢妃得了這個訊息,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有些怪異,她現在全副精神全都放在了溫泉莊子上。聽到訊息說,溫婉郡主的病,已經開始有好轉的傾向了。
“祁喧,你派人去江南查查,我總覺得這個江守望,有說不出的怪異。至於是哪裡,我說不上來。”徐仲然謹慎地地說著。
“有點才學的人,傲得沒邊了,你也不需要放在眼裡。”燕祁喧其實也看不慣那江守望狂妄的態度。他貴為親王之子,乃是真正的王子皇孫。能得他親自慕名拜訪,已經是給了他莫大的面子。沒想到,竟然得了一個冷臉回來。雖然面上不顯,可心裡,卻是讓他很著惱。這麼不識抬舉的人,稀罕他做什麼。
“不是。我總覺得,這個江守望不簡單。你想,他寧願跟燕祁軒與羅守勳這兩人胸無點墨,粗野不堪的紈絝深交,也拒絕跟你我等結交,更拒絕與曹頌結交。有才學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等事情,更何況還是江南的名望家族。這很不合情理。而且我看他讓侍衛打毛新澤的時候,眼裡滿是譏笑,甚至還帶有嘲諷。毛新澤可是德妃娘娘的親侄子,他只是一個江南士字,竟然一點都不懼怕。更怪異的是,他身邊竟然有六個一等一的好手。這等仗勢,祁喧,你不覺得怪異嗎?江守望只是王妃的一個侄子,值得淳王府這麼下血本,這麼保護著他。更為了他,更不怕跟止王府翻臉。我總覺得有怪異。只是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還是去查查,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徐仲然總覺得怪異,但是呢,又說不上來。
“不是淳王爺關注他,是淳世子關注他。你沒看見燕祁軒看那江守望的眼神,估計著,毛新澤有的受了。至於你說的,你該是多想了。那麼一個江南出來的,傲是有的,性子怪異了些。其他,我也看不出什麼出來。不需要為他浪費精力。如果他真有才學,等幾年後自然也就入了朝堂。到時候,一切都成了定局,我再想跟他示好。相信他會求之不得,現在就算再有才名,對你我也無用。現在該關注的是當下,如今朝堂紛爭不斷,我父王受著趙王的打壓,皇祖父也任由趙王的勢力膨脹。最近我父王的心情都不好。我暫時也不願意多出事來,給我父王添賭。”燕祁喧在煩惱著。
“溫婉郡主的病情還是一如之前嗎?”徐仲然瞭然,聽了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是多想了。立即順了他的話題。
“我父王沒說,不過看著他的樣子,看不出什麼出來。我母妃都說要去莊子上親自照料郡主,我父王也沒允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個行情,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