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失散了的兩個親身女兒。所以在她心裡就算是兩個女兒加起來,都不如段正淳的一半重要。不過既然現在阿紫自動出現,她也就樂得闔家歡樂讓段正淳開心。
可阿紫是什麼人,一肚子歪主意,其實對於段正淳、阮星竹對於自己的拋棄,她並不是不在意,不過是覺得反正沒爹媽都長這麼大了,現在有就有了吧,就當好玩說不定以後還能是個靠山什麼的。聽到阮星竹說她是因為段正淳不在身邊,迫於無奈才送走的他們姐妹,那好,她現在就讓段正淳永遠留下來陪她。於是在阮星竹忙裡忙外的張羅時,阿紫給了床上還昏迷的段正淳一根碧磷針。不過阿紫還是挺小心、謹慎的,刺了段正淳一針,趕忙又餵了他些七七八八的解藥什麼的,務必要使段正淳雖說是癱瘓了,卻是腦子、說話的仍然清楚、明瞭。可憐一代情聖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就這樣從此癱瘓在床的沒了尊嚴,算起來也算是玩弄女性、用情不專的合理報應。
一等段正淳醒來,阿紫便扔下他和阮星竹自己躲在外面修煉毒功去了。這時雖說感覺到自己不能動彈,但以為只是受傷的後遺症,養一陣子就好了。看到阮星竹為自己提心吊膽哭泣的樣子,段正淳于是忍不住發揮大眾情人魅力的哄勸道:“阿星,我這不是醒過來好了,你怎麼還哭呢?你不知道一看見你哭,我的心都快碎了。”
聞言阮星竹嬌嗔的不依道:“你就會甜言蜜語哄人,嘴裡裡沒句實話的。這話對多少人說過,今天又用來哄我。以前讓你多陪我些日子,你總是不肯,現在受傷了,趁你療傷這段日子,咱們總算是能多廝守些日子了。”
段正淳于是溫柔笑著答應道:“好,這段日子咱們就當對好夫妻,帶著阿紫一家三口好好過段日子。”
段正淳還算是沉穩,渾身動不得他也沒慌張,可等到三天後都還是沒絲毫進展,除了腦袋能轉動外,全身都是沒知覺,這下子也忍不住驚慌失措起來。
阮星竹見狀趕忙請來大夫給段正淳診脈,但這大夫又不是瞭解江湖門道的高手,診斷來診斷去的,只診斷出了個全身癱瘓、無藥可醫的境況。
聽聞此話就算是風流倜儻、厚臉皮如段正淳都不禁高聲驚叫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段正淳怎會落到這種境地?這些都是庸醫,我要回大理,招大理最好的太醫、天龍寺的高僧給我診斷,我絕對不會有事。”
見狀阮星竹淚如雨下的趕忙過來安慰段正淳,哄著他平復心情道:“好,我現在就讓人給大理捎信,或是咱們起身到大理都由你。不過段郎,就算是為了你身上的內傷,你現在也得喝藥,不然身體虛弱怎麼能趕回大理。”
聞言段正淳想起什麼道:“譽兒快到河南了,等二公四衛接到他自然會來小鏡湖找我,到時我們一起回大理,你和阿紫還是留在小鏡湖安生度日。等我病好了,自然會來看你們。”
一旁扮孝女的阿紫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大理那頭聽說毒物挺多的正好適合她練功。要是去大理她勉強還會跟著這個便宜王爺爹,可要是讓她就此留下小鏡湖,既沒熱鬧看,也不能捉弄人,她阿紫可是沒興趣。
正在段正淳發瘋不相信自己癱瘓了的事實時,苦苦找尋段正淳的秦紅棉,也終於尋到了小鏡湖。本來是想埋伏暗算阮星竹洩心頭恨的,可當接近屋子聽到這番言語後,秦紅棉忍不住激動起來。
於是就見秦紅棉猛然獻身,手舉鋼刀指著阮星竹痛斥道:“阮星竹你這個賤人,段郎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害的他?”
阿紫見狀一伸手便要往秦紅棉臉上扇去,阮星竹怕女兒不敵,忙阻止道:“阿紫,不可動粗。”
而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段正淳也發揮憐香惜玉品質道:“阿紫,住手,她是自己人。”
然後看著秦紅棉含情脈脈的開口道:“紅棉,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