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疼的道理。再說畢竟還沒有訂親,足可以有時間、有機會,讓二小姐好好和長輩解釋清楚求的同意。可你這個刁奴不說勸著小姐收斂性子,居然私下鼓動小姐離家出走敗壞名聲。
這件事你要是全推到你主子的身上,我也就忍了,誰讓自己妹妹先要立身不正、耳根子軟聽不得別人的鼓動。可沒想到你居然猖狂到這種地步,到了我面前了都還敢這麼詆譭長輩,你的主子的,實在是居心不良、用心險惡。
我看是不是這麼些年我們李家待你太寬厚了,讓你都忘了自己是誰、花幾兩銀子買的,那我不介意替長輩處理了你這個逃奴!”
說完渾身透出一股殺氣。
劉氏見這位大小姐好像真的動了怒氣想要處理了自己,不由首先滿漢委屈的看向李滄海和無崖子、巫行雲的方向,希望她們站出來一位給自己做主。
雖然滿臉眼淚,神情也是惶恐不安的說著‘大小姐息怒、奴婢冤枉’跪在地上求情,可是從心裡打定主意藐視和不相信李秋水有什麼膽量,最終能處理了自己的。因為她和李滄海可是接到無崖子的書信,知道他現在是逍遙派的掌門能做一切門派事務的主,而大小姐李秋水在派裡則是一點權力都沒有的。
李滄海見到李秋水聽了奶孃的敘說,不僅不同情自己,居然還三言兩語就按了罪名要結果了她,隨即又是害怕又是生氣的,然後哭的就更是傷心、委屈起來。並且盼望無崖子們能因為自己現在表現的這麼委屈、傷心,不用自己開口就自發自覺、憐香惜玉的出面維護她的奶孃。
可誰知她哭了半天,奶孃也跪在地上求了半天的好話,都沒見巫行雲和無崖子開口阻止或是訓斥李秋水,兩人還是坐在椅子上憐惜的拍背安慰她。
看到這裡不由一陣心灰和驚愕,覺得看來自己和奶孃實在是自作多情的高估了他們兩個對自己的感情,以為憑半年的相處和四年的書信來往,就能讓人家給自己做靠山斗倒不過是他們不親的師妹。
然後無法只能頹廢的站起來,走到李秋水面前,低聲下氣的祈求道:“姐姐是我和奶孃錯了,不過她真的沒有背主的心思,她會那麼說母親不過是一時義憤說錯了話。求姐姐看在奶孃忠心伺候我這麼多年的份上,繞過一命,她以後一定會恭敬不敢再自作主張行事。”
其實李滄海倒真是冤枉無崖子和巫行雲了,她們不是不喜歡李滄海,不和她感情好。而是對他們來說劉氏不過是個奶孃下人,還是個知道逍遙派秘密早就該死的外人。上次師傅沒有處罰她本來就覺得奇怪,現在她再次自投羅網上到縹緲峰來,就算是李秋水不結果了她,他們也會在她走的時候滅口。而且既然李秋水沒動李滄海,不過是想要開發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那他們也就沒必要也沒興趣出頭阻止。
李秋水聞言也不叫劉氏起來,只是看著李滄海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妹妹你話都說到這裡了,那我就給你這個臉面放過她。不過既然你們是來求我救命的,那就一次讓你的奶孃把話說清楚,你們為什麼就那麼有把握我能勸服家中的長輩取消你的親事。”
李滄海和劉氏聞言頓時不由臉色都尷尬的訕訕起來,兩人互視半天,李滄海低頭不好意思的雙手絞弄衣角。
劉氏則嘟囔半天小聲說道:“其實同時來府裡求親的還有一戶京中高門大戶、威名顯赫的張家,不僅是獨子而且既有功名又為人溫和知禮,是個難得的好人選。本來在二小姐反對和揚州王家的婚事時,雖然二老爺家也想把嫡女嫁給這家,可老爺卻是有打算讓她們家的人先見見二小姐,說不定就能給看上定下親事來。
可誰知道大小姐你的的書信一回來說自己一年後就會回家,夫人和老爺立馬就改了主意絕口不再提什麼讓二小姐見面的事,反而是開始給大小姐準備東西,說等您一回來就先和張家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