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故意拿小女兒的信換了吏部的考核結果,用來戲弄鳳凌殷在先。
一代英明神武的懷柔帝對著夫君大人做著傷感的憂鬱狀,楚瑞羽無視之,鳳凌玄整個人貼上去,問道:“皇后可想出宮?”
楚瑞羽斜著眼看著她說道:“皇上是見安親王去了江南,就想起了那裡嬌滴滴的美人兒了吧?”鳳凌玄被這話裡暗藏的深意嚇的抖了抖,在自家夫君的粉唇上吧唧一口,企圖採用美色轉移話題。
楚瑞羽還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笑笑也不繼續追究,伸出手環著鳳凌玄的腰,將頭輕輕地靠在她的肩上,說道:“皇上若是想去就去吧,如今安親王也能獨當一面,皇上的重擔也可以卸下一些,是可以稍作休息的時候了。”從太女到皇上,一年之中忙於朝政國事的有三百六十日,幾乎年中無休,實在是可憐。
鳳凌玄停止了搞怪,緊緊地擁著夫君,這麼多年,母皇的要求,百姓的期待,百官的挑剔
18、江南封地 。。。
,江山的重擔壓到自己差點喘不過氣,靠著他才支撐下來,聞著楚瑞羽身上淡淡的香氣,安心的味道,一切都值得了。
楚瑞羽又重複了一遍:“陛下想去就去玩吧,陛下的江山也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不必管臣夫。”
鳳凌玄親了親他的頭髮,說道:“皇后若是不能去,朕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頓了頓,一個主意冒了出來,“不如我們將秦將軍再調回京城,這樣小殷行了冠禮也不會想去封地了,然後等想要去遊山玩水的時候就讓小殷當攝政王,代理政事。”
可憐正在旅途上的凌殷連打十八個噴嚏,被人拿住七寸而不自知,在一處溪水邊擦了把臉,奇怪道:“明明向南走,天氣愈來愈暖,怎麼倒打了這麼多噴嚏?”侍書接了話,說道:“想來江南氣候不同,怕是有水土不服,殿下還是多添件衣服的好。”凌殷想想也對,又去加了件錦緞夾衣,讓人將吃喝用水全部燒開,碗筷毛巾用之前都要燙過,南方潮溼,水漬不幹容易存細菌。
凌殷在坐了幾天馬車之後,按耐不住想要見面的心情,棄車上馬,帶著侍書兩個人馬不停蹄的直奔江南的中心安州。
剛巧安州這兩日連著下了幾場薄雪,瑞雪兆豐年,莫說村子裡,就是不種田的城裡人也喜氣洋洋的,街道都已經清掃過,堆積在路邊的雪被堆成了大大小小的雪人,夾道歡迎著過往行人,凌殷覺得十分新鮮,卻也沒有為此停下腳步。
秦衛住在的地方,凌殷是不知道具體位置的,侍書也不知道,不過問路倒是很簡單,柱國大將軍府隔著條街道就是了,至於柱國大將軍府在哪裡,在安州那真是上至公侯,下至乞兒,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順藤摸瓜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秦衛住的院子的正門。
門口有輛馬車停著,一個侍女上前遞名帖,門口領頭的女子看也不看,說道:“這位小姐請回吧,公事在府衙商量就可以了,私事請去柱國大將軍府。”
凌殷笑笑,柱國真是個好長輩啊!那個侍女說道:“這位姐姐,那麻煩有請侍棋棋管家出來一見。”
那女子表情未見絲毫改變,顯見得提這要求的人也不少,語調平緩地說道:“棋管家說身份低微,未經將軍允許不得私下接名帖,小姐還是請回吧。”
侍棋這手太極學的不錯,凌殷滿意的點點頭。那個侍女不甘心還要說些什麼,角門開了,一個人影閃了出來,仔細一看,可不是跟著侍棋來了江南的如墨丫頭麼!見出來的不是侍棋,那女子轉頭依舊和領頭女子磨嘰。
這邊侍書喊了聲:“如墨!”這下領頭女子有些詫異了,認識侍棋的人多,認識如墨的可不多,還能喊的如
18、江南封地 。。。
此順口,如此的。。。對了,是命令式的語氣,如墨在府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