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不過今天早上我有很多事要做,現在請你出去吧!”
克雷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臉色陰鬱地僵立。“難道你沒聽懂嗎?我說我愛你。”
亦築露出溫柔的微笑。“不!我沒忘記,你這麼說,我覺得受寵若驚——”
“受寵若驚!?”克雷的黑眸立刻瞪得老大,瞳孔中散發出陰森、狂暴的鐳射。“你只感到受寵若驚?”
“你有些地方很像鈺揚。”
聽到自己被拿來跟兒子比,克雷更加氣憤,臉色也更難看。
亦築不管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們兩人都善於自我欺騙,我想你並不愛我,只是在腦中這麼想而已,也許再過幾個月,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克雷的手離開她的腰,插入自己的口袋,以免自己會氣得失手掐死她。“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以為過幾個月後,我就會忘了你?”他眼中流露出狂怒的光芒。
亦築傲慢地抬起下巴。“是的,我是這麼認為。”
這時大門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兩人都嚇了一跳,走進來的是芯如。
“你回來啦!”亦築很快地問。
芯如看到克雷時,訝異地張大嘴巴。“這位是?”
亦築用悶悶的聲音將克雷介紹給她時,芯如明顯地流露出欣賞的表情,一直好奇地盯著克雷看,她沒見過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她以極讚賞的眼光打量他那優雅的體態及高貴的服飾。
小文跑了過來,抱著芯如的腿問:“姨,糖呢?”
“你這淘氣的小鬼頭,怎麼會在姨家呢?”
“媽媽到醫院去。”
克雷露出極具吸引力的微笑,對芯如輕聲地道:“既然你回來了,我可否請亦築去見見我母親?”不等芯如回答,他立刻看向亦築,彷佛想禁止她發言般,又急急的說:“我母親想見你。”
亦築的俏臉驀然紅了起來,遲疑的開口:“對不起,我今天有很多工作。”
“去吧!亦築,小文我自己照顧就好了。”芯如不知道亦築不去的真正原因,所以一直慫恿她,同時,她也不贊同地看看亦築身上穿的衣服。“還有,你最好去換一件衣服,這種工作服哪能穿出去見人啊!”
克雷無法在芯如面前隱藏住那份焦慮的心情。“拜託你,亦築。”他催促著她。
亦築沒有辦法,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回房換衣服,她換上綠色的短腰上衣和長裙,外面套了一件衣領有毛、腰部繫有皮帶的茶色外套,看起來嬌美動人。
克雷迅速地看了看亦築的打扮,露出欣賞的表情,然後對芯如微微一笑,就把亦築帶出了公寓。
而亦築對於克雷這種奇怪的態度,感到非常憂慮、焦急與疑惑。
克雷並沒有帶她到他母親那裡,他的車子直駛到陽明山才停下來。
“我必須和你談一談。”克雷幫她拉開車門,輕輕地牽著她冰冷的手,走到草地上去。
“我覺得,我和你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亦築試著抽出她的手,卻無效。
“你所說的,正如我想的一樣。”他低聲地說,並將她拉進櫻樹的樹影下,雙手緊緊地環住她,自濃密的睫毛下偷窺她因憤怒而發紅的臉蛋。
“我想我們之間的談話可以暫時結束。”這麼說著,他就迫不及待地低頭尋找她的唇。
他的嘴覆蓋上她的唇,把她的抗議聲全吞沒了,不斷的給予激情;亦築覺得自己的慾望似乎已在他充滿熱情的唇下被撩起。她不解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從第一次見面後,兩人之間就產生了很重的敵意,彼此互相辱罵、傷害,可是當他一碰觸自己,頓時又令她感到興奮與喜悅。
克雷把手插進亦築的長髮中,把她的頭往上抬,然後將自己的唇再次粗魯地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