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過幾日指不定丟什麼呢!人家都偷到了咱們門裡。小主還放了她?”小彥說道。
杏貞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說道:“你呀。就是這個急脾氣。算了吧。傳出去。到像是我們小氣一樣。丟了就丟了。過幾日。我在吩咐他們去買就是了。”
見小彥還悶悶不樂地。杏貞拉著她地手。說道:“你到是跟我出去逛逛才好。這天兒一天天地暖和了。總憋在屋子裡也不是那麼回子事兒。”
小彥點了點頭。吩咐卓爾看好屋子。便跟著杏貞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杏貞並沒有表現出丟東西后地失望。反而到對新生地綠葉而高興。走著走著。到了沒人地地方。杏貞突然頓住腳步。回了頭。
小彥一愣,杏貞的臉上為何有一種怪怪的表情。
“蓉兒,我問你,最近,六王爺為何沒跟你聯絡?”杏貞問道。
一句話,戳到了小彥的軟肋。
多日以來,奕欣沒有與她聯絡,她像是夏天中暑了一般,吃不下、睡不好的。心裡像是裝著水銀,一會沉下去,一會浮上來的,沒著落的一般十分的難受。
她又何嘗不知道,他的心裡也一定不會好受到哪裡去。但就是短暫的分離,卻讓她更加思念起他的溫柔。
“不知道,大概,是忙吧。”小彥說道。
杏貞嘆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
“蓉兒,最近,我看你總是提不起精神,心裡也著急。我想著,不如讓方材傳話,你與六王爺見上一面才好。”杏貞說道。
小彥感激的抬起頭,看著她。
“小主,謝謝小主為奴婢操心。奴婢心裡的事情,小主都能看得出來。奴婢何嘗不想與他見上一面?只是,皇太妃薨了,他如何經常來後宮走走?不過是初一十五,進宮給太妃們請安罷了。奴婢要想見他,只怕,也不是容易。”小彥說道。
杏貞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可不就是這個理兒?不過,我看你這相思病,要是沒他來解,只怕一時半日還好不了。”杏貞說道。
小彥不禁的緋紅了臉,笑著說道:“小主不厚道,笑話奴婢。”
杏貞笑了笑,說道:“你呀,你我情同姐妹,我有什麼就說什麼唄。開心點兒,往後日子長了,總有一天,我為你們親自主婚!”
小彥咯咯的笑了出來,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真的有一天,杏貞登上權利的頂峰時,心裡哪裡還會記得當初蓉兒對她的好?某位哲學家曾說過,女人一旦碰了權利,她就已經不在是女人,而是權利的工具。
咸豐皇帝冷靜的坐在軟塌上,冷靜的聽著許昌轉達的探子的訊息。昨兒晚上,穆彰阿隻身一人去了六王爺奕欣的府上,探子從聽到的斷斷續續的談話中,猜測出穆彰阿很有可能是勸諫六王爺起事。
咸豐皇帝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的眼神迷離,放佛在思考著什麼事情。許昌見了,到覺得是自己多嘴,看上去,皇上對這件事放佛不太關心一般。
“皇上……”許昌試探的提醒到。
咸豐皇帝笑了笑,說道:“朕聽著呢,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不是還沒做呢?在等等看就是了。”
“皇上,要等他們做的時候,可就晚了!”許昌焦慮的說道。
咸豐皇帝搖了搖頭,說道:“你懂什麼?捉姦捉雙,大蛇打七寸。現在動了,只能打草驚蛇。他如今已沒了免死金牌,他額娘也沒了,看誰還能來保他。他真的要有了動作,朕在抓他也不遲。不然,天下人則以為,朕是以權謀私!報復他這個弟弟。”
許昌笑了笑,趕忙諂媚的說道:“是,還是皇上想的周到。”
“你那邊的探子,要盯緊了!別讓他發現。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