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吃了一驚,但一時摸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不到一分鐘,狗老闆又舉起黑鷹說:“愣什麼?進豐天不怕,地不怕,人擋殺人,鬼擋殺鬼,佛擋殺佛!”
就時遲,那時快,聽到狗老闆的話語,進豐小弟衝向黃甲兵,這些黃甲兵手持長矛也向進豐小弟衝去。
這邊是兵,不管是什麼兵,看樣子也是訓練有素的兵,手持長矛的兵。
那邊是進豐小弟,不管他是什麼小弟,終歸是一群烏合之眾,還沒有等他們砍到這些黃甲兵,就被衝散了。
狗老闆此時沒了剛才的威風,我走到他面前,想起剛才的事,憋足力氣對準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第一拳,是他嚇到了路人小朋友花花草草的。
第二拳,是他嚇到了我。
第三拳,是他嚇到小黑的——第一條尾巴。
第四拳,是他嚇到小黑的——第二條尾巴。
……
第七拳,是他嚇到小黑的——第五條尾巴。
第八拳,是他嚇到小黑的——第六條尾巴。
我一邊打一邊說出打他的原因,直到第八拳時停了下來。
雖然拳頭不重,不過也把這傢伙的鼻血打了出來。
我本以為他能說出一些比較狠的話來,比如“你等著瞧!”或者“有你好看!”或者“你得罪了進豐,就等著收屍之類!”的話,但他卻摸了一下鼻子,然後看了看手上的血——張開嘴巴,竟然哇哇地哭了起來:“你把我打流血了。”
這個讓我沒有想到,真的沒想到,他如此奇葩。
進豐牛逼的形象在我的腦海中直線下降,因為這個看上去很牛比的傢伙,其實不過是個孬種而已。
那些小弟早已經跑的沒了影子,這時黃甲兵又成了一地黃豆。
“說說你自己吧,賣個狗還強買強賣?被自己的狗咬了,還要領著人打人?你真狠!”我說。
他用手抹了一鼻子與眼睛,頓時成了一個大花貓,哆哆嗦嗦地說:“我不敢了,饒了我吧,大哥。”
“這不對了,很不科學,進豐不是向來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嗎?怎麼說出不敢的話來?”我不由冷笑道。
稍後,我才明白,聽狗老闆的話語,他是一個小頭頭,但是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小頭頭而已,所以才被進豐去安排到賣狗。
進豐能有生意做就去做,不管是什麼是生意,真正的黑白兩道通吃。
當然有能力的就去大生意處,賺的多點,沒能力的就去小生意處,賺的少點——菜市場賣雞蛋的也有他們的人。
雖然是這樣,但是做生意的手段卻與正常人不一樣,正常人是:不強買強賣,童叟無欺,但是他們卻不,比如北環路邊那些叫賣水果的,去買他們的水果,一但挑了水果,不買就不行;如果與這些小販講價,他直接告訴你,講價可以,但是你要買一斤,就只給你六兩!
就這樣,幾乎像明搶一樣,但是如果舉報他們,就等著進豐找你麻煩吧。
我突然想起,曾佳不知道與進豐是否有聯絡,她也在北環做舊貨生意。
如果真有的聯絡,那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想到這裡,我決定問一下曾佳,於是就讓狗老闆走了。
但沒想到,狗老闆走了沒多遠,突然之間說了一句:“你等著,我們堂的兄弟不會放過你的,今突是一個警告。”
聽到這裡,我馬上叫道他:“你們堂是什麼堂?”
“叫桃園堂!”
我想走到他身邊詳細問一下,卻不想他也跑的無影無蹤了,草,剛才還是很威風嗎?
回頭我又看到了地上的黃符,上面符雖然不認識,但是這符的文字走向,卻明顯是葉子暄他DADDY的手跡。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