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不管她現在有心無心,至少我要試試我的想法,硬拼的話,確實不佔便宜。
於是我便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她看著我,沒說話——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說話。
不過沒關係,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只要她沒有新動作就行。
“你的兒子,一直很想媽媽,於是就在路邊哭來哭去,看上去太可憐了,當時我與那個戴眼鏡的經過時,發現有人想販賣你的兒子。”我繼續說道:“結果,就是那個人,與四眼對打的那個,他要領你兒子走,準備賣錢,並且還要分給我們錢,你怎麼看呢?”
她沒有說話。
“我不要你感謝我,我只是想說,我們幫你兒子找到了警察。”
她依然沒說話。
“另外,你已死了,你知道你怎麼死的嗎?是掉進下水管道中死的,說來可笑,管道是摔不死人,不過掉進來到這裡,一定會摔死,但為什麼會從地纜線管道到這裡呢?你知道嗎?”
她依然不說話。
尼瑪看來真不會說話,不過不管她了,只要她在聽就行。
“這樣說來,我們其實應該站在一條戰線上,一起對付傷害過我們的人,就算我們做不成朋友,至少我們要先從這裡走出去吧,然後你也好看你的孩子,如何?”我慢慢地說,儘量平息她身的六氣,果然,她的那把劍,慢慢的消失。
我暗想,高手過招,其實真的不需要打來打去,攻心為上,老祖宗說的一點也不假。
誰知就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看到牆壁上的王魁似乎又笑了一下。
只是這一笑,凌玉並沒有看到,但是她那把劍頓時又出現,接著便向我再次刺來。
孃的,好話說盡,還不如王魁笑一下,這孩他娘,也是個騷娘們,被王魁迷住了。
雖然這把關刀是紙做的,但變成青龍偃婦刀之時,也是鋼鐵之身,那把劍雖然是氣,但也是鋼鐵之劍。
因此,在她左刺右刺之時,劍與刀之間,也發出叮叮噹噹之聲。
不知葉子暄與人販子打的如何,但看他們二人也是左撲右閃,上竄下跳,也非常激烈。
葉子暄是短刀對長劍,而我這把算是長刀對短劍吧,總算彌補了一些我打架不行的短板。
不過她的劍很輕,相比她的劍來說,青龍偃月刀,便暈的非常重,幾刀揮過,我已是氣喘吁吁,這樣下去,不被刺死,也被累死。
就在這時,她揮劍而來,我急忙閃過,但是也差點被她刺中。
她繼續向前刺去,前面就是小黑的屁股。
小黑此時正掄起前抓,拍那些焦屍,像兒童遊戲《打地鼠》一般,正拍在興頭之上,卻不想冷不丁感覺屁股處有劍氣逼來。
它迅速轉回身子,在這之後,我才喊了一聲:“小黑,菊花!”
就時遲,那時快,就在電閃雷鳴之瞬間,那把劍已快到它的鼻子之前,它張開嘴巴,大吼一聲。
這一吼,猶如釋子那招“佛動山河”一般,整個室內,頓時也地動山搖。
不是獅子吼,勝似獅子吼。
凌玉頓時定格在了小黑麵前,接著被吼聲衝到牆壁之前。
看到這裡,我急忙乘勝追擊。
拎著紙關刀砍去,卻不想凌玉突然之間像漢畫一樣,貼在了牆壁上。
青龍偃月刀砍在牆壁之上,閃出了火花,卻也奈何不了她。
看到這裡,我不禁開始琢磨著該怎麼把她弄下來,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辦法,只能作罷,去幫葉子暄或者小黑吧。
人販子確實厲害,正與葉子暄爭的不相上下,我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幫小黑吧,要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