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些尷尬,便也起身告辭,下山去了。
節並走後,顓頊和嬌極一個躺在山洞裡養傷,一個則在隔壁不遠處為自己搭窩,一下午的時間,基本上都沒怎麼說話。
傍晚的時候,嬌極的窩搭好不久,后土來給顓頊看傷,順便把他們的晚餐也帶過來了。
顓頊便問道:“節並不過來嗎?”
后土答道:“她可能今後一段時間都不會再過來了。”
嬌極搶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是要準備打仗了嗎?”
“沒什麼,不關你們的事,你就別問了。”后土說道,“你們趕緊吃東西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要趕緊趕回去了。”
“不用這麼急吧?”嬌極回應道,“你行走皆有白虎坐騎,還有什麼好怕的,再不然,我也可以送你。”
“不麻煩你了。”后土乃說道,“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我還是先走吧!”
后土一邊說著,一邊便動身準備下山。
嬌極見挽留不住,連忙說道:“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后土雙手直搖,對嬌極說道,“白虎在山腳下,它怕見到你,你還是不下去的好。”
“我有什麼好怕的。”嬌極笑道,“應該是我怕它才對。”
后土最後說道:“好了,再見!”
顓頊在後面招手應道:“再見!”
嬌極也只好說道:“再見!路上小心點兒!”
后土不再回話,頭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嬌極站在原地目送著后土走下山去,騎上她的白虎坐騎往山谷外走去,一直到走出山谷拐出他的視線為止。
嬌極返回來吃東西的時候,顓頊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一邊擦著嘴,一邊問嬌極道:“你有沒有感覺奇怪?”
“奇怪什麼?”嬌極一邊吃東西,一邊反問道。
顓頊答道:“我感覺,后土似乎有事瞞著我們。”
“是吧?”嬌極奇怪地問道,“她瞞我們什麼?”
顓頊接著答道:“她瞞我們節併為什麼今後一段時間不會再來了的原因。”
“是啊!”嬌極滿心疑惑地又問顓頊道,“你說,節併為什麼今後不會再來了呢?”
“我怎麼會知道。”顓頊答道。
嬌極想了想,便又說道:“后土不想說,沒關係,我自有辦法搞清楚是為什麼。”
聽嬌極這麼一說,顓頊知道嬌極又在打歪主意,連忙問道:“你想幹什麼?”
嬌極笑道:“明天我悄悄下山去部落裡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可不能去,那裡很危險。”顓頊連忙勸阻道,“再說了,這種事情,部落裡的人不一定會知道,去了也是白去,搞不好還會被發現。”
嬌極心裡想,我去不去你顓頊還能管得了我?你腿腳好的時候且不說,更何況現在還負了傷。不過,我也不必明著跟他說,免得他擔心。
想到這裡,嬌極便順從地答道:“好了,知道了,不去就不去。”
雖然嬌極回答得很乾脆,但顓頊明白他的心思,他不是那種善罷干休的人,越是答應得乾脆就越是有問題,可是,如果再繼續嘮叨他的話,一來也沒什麼用,二來或許會更加適得其反。
顓頊便不再說話,心裡暗暗自責,不該把心中的疑問說與嬌極聽的。
等嬌極吃完東西,天已經黑了,兩人便分開各自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顓頊一醒來便喊嬌極的名字,喊了好幾聲也沒聽到有人回應,心裡“咯噔”一下,趕緊爬起來檢視嬌極的窩棚,嬌極人果然已經不在了。
顓頊又山上山下地四處巡視了一遍,還衝著山谷連喊了數聲,結果依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