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恐會生變!”
“臣懇請皇上,徹查整個殿前軍,肅清其中昊周細作,重振軍心!”
他一開口,便有許多的武將站了出來。
“啟稟皇上,昊周野心勃勃,如今又頻頻對軍中下手,此時若是不加以干預,只怕日後將難以扭轉!”
“對方手段歹毒,且次次都直衝軍心而來,只怕昊周早已經做好了進攻準備,若再不重振軍心,整個邊疆都將淪陷!”
“還請皇上徹查殿前軍!”
這般事情,絕非小可。
不只是這些武將,就連文官也感受得到隱匿在了底下的層層危機,是以皆是出列,要求皇帝徹查。
殿上的皇帝面色難看,聞言不語。
“諸位大人都說要查,眼下這等情況,誰不知道要查,可你們倒是說一說,誰來查,怎麼查?如今又要如何,才能夠重振軍心?”忠勇侯微頓片刻後,直接開口道。
此言一出,滿殿安靜。
那站在了百官行列之中的溫尋,在忠勇侯這一番話後,腦海中竟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來了一個身影。
他微頓片刻,抬眸去看,殿中不少人亦是眼眸閃爍。
只怕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溫尋神色變了又變。
殿前軍非比尋常,其是禁軍之一,眾所周知,整個大徽的禁軍都是掌握在了皇帝的手裡。
雖尋常三軍匯演之前,會讓底下的幾個王爺暫時領著三大禁軍的主將頭銜,但那只是三軍匯演時,給幾個王爺表現的機會罷了。
實際上真正的軍權,
都在皇帝手中。
如今要查,便必須要一個與各房勢力皆不摻雜之人。
當然,這樣的人並非是只有溫月聲一個。
但眼下這些事由裡,可還有非常重要的一條。
那便是重振軍心。
眼下所有的事情當中,哪裡還有比溫月聲重掌軍權,還要更加鼓舞軍心的事?
要知道,在溫月聲卸下了御前金腰帶之後,她那支第一次沙地匯演之時,看起來還格外弱勢的城西城南守衛軍,可是斬獲了最後的三軍匯演頭名。
雖說是因為當時軍心渙散,許多將士無心匯演,並且溫月聲為著那樣的事情卸下了御前金腰帶,讓守衛軍皆是憋著一口氣。
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越發顯得這個位置非溫月聲莫屬。
別忘了她那御前金腰帶是為何而卸掉,更別提眼下她在所有的將士眼中,是一個什麼形象。
想要重振軍心,肅清整個軍隊之中的蛀蟲、昊周細作,甚至是重新給軍中注入前所未有的力量,種種東西加諸在了一起,除溫月聲之外,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得到。
但誰都清楚,此前溫月聲究竟是怎麼離開了朝堂之上的。
是以,忠勇侯這句話說出了口之後,滿殿安靜。
景康王立在了一旁,低垂著眼眸,見狀輕扯了下唇角。
他們都清楚這個人選是誰,但仍舊沒有人敢在皇帝的面前開這個口,原因無他,這滿朝文武也並非是半點記憶都無。
他們應當還記得,溫月聲究竟是怎麼觸怒了皇帝,才失去了御前金腰帶的。
溫月聲想要重返朝堂,可並沒有那麼容易。
那御前金腰帶既是收回去了,便沒有再重新賜下的道理。
然這個念頭才剛剛浮現了沒有多久,他面前便站出來了一個人。
這個官員,景康王甚至沒什麼印象。
只知道官職不是很高,在朝中也一向都少言語,或者說,幾乎屬於不怎麼說話的型別。
而就是這樣在朝中並不起眼,甚至有的人甚至連他姓甚名誰都不太清楚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