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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去三樓就是將他給調開,然後驗貨。之後才放金條,那麼他取金條的時候那個跟他交易的人一定就在他附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麼蠢貨呀!跟什麼人做什麼交易都不知道,就敢摻和。

林雨桐摳了四爺一下:得咧!捅出這麼大的事,咱想知道的還是沒能知道。

但是也不是說沒收穫,至少週一本和邱香山應該算是結下死仇了。而中tong 和軍tong之間,由大背景上的仇視,變成了人跟人,事對事的仇視,這裡面可操作的空間就更大了。

況且,說是有一個內線提供裡情報說是軍tong平津站高層有工黨,他們說的內線,在自己這邊的叫法,那就是『奸細』,到底是言安還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還得查呀。

想到這裡,四爺就悠悠的說話了,帶著幾分提醒的意思:「王華生說的可都是咱們自己的事。咱們的事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一句話提醒了邱香山:沒錯!說這些用處沒那麼大,而此人知道最多的應該是zhong統的秘密。

中tong的秘密,那才是能從此人身上得到的最有價值的東西。

王華生卻不知道那些,這會子還兀自道:「我知道的可都說了,除了跟周太太那個……再沒別的事了……我願意賠錢……周太太給我的錢我願意雙倍奉還,從此我消失在平津,再不在周隊長面前出現……」

可這事一出,算是把週一本的臉皮給抹下來了。給錢?週一本還沒到賣老婆的那個份上。

四爺就說陶金:「有人針對我和林站長,而這事恰好王華生參與了。我想,我們請此人回去做調查,應該不算是過分吧。」

邱香山眼睛一亮,沒錯,這樣的藉口最好。別管怎麼說,林雨桐都是副站長,如此被針對,這背後是不是牽扯到rb間諜……說到底,這還不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只要人在手裡,想要什麼證據都行。順便,也把zhong 統的老底子摸一摸。

這麼一想,他也就起身,看向陶金:「所以,陶主任,最好叫你的人撤了。這個人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放的。誰來都不行!」

「好了……」邱香山的話才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吳先齋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在外面都聽見了!丟人!」他看了陶金一眼,復又看了王華生,然後擺手:「把人放了吧!到此為止!」

林雨桐朝門外看了一眼,外面早沒有中tong的人了。可吳先齋進來啥也不解釋,開口就說放了王華生!

四爺在她手上敲了兩下,她馬上起身:「站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懂呢?」

吳先齋對著林雨桐的時候露出幾分笑意來:「林副站長,得有大局觀。在w員長面前咱們跟中tong一直摩擦不斷,他老人家得不停的給咱們斷官司,如此鬧下去,那結果必然是各打十大板,誰也落不了好!所以啊,大局為重。再者說了,拍了你的照片,可那照片也沒什麼用處,不就是送到金家去……這叫我看啊,更像是私人恩怨,像是痴男怨女的小手段,就不必深究了吧。」說著,他還給四爺使眼色。

四爺一副我明白的樣子,起身就去拉了拉桐桐:「好了,也沒什麼事,就聽站長的吧。」

林雨桐賭氣的甩開他,白了他一眼。

四爺就悄悄的朝站長擺手,表示這邊有他,不用有顧慮。

在吳先齋面前,四爺就這麼一個定位。那邊邱香山可不樂意了,從王華生的身上可以挖掘不少資訊,這些資訊說不定就是立功的關鍵。尤其是中tong 信誓旦旦的說軍tong上層有工黨,他相信這不是無的放矢的。於是就急忙道:「站長,不能放他離開,這裡面的事牽扯的很深……」

他把『深』字咬的特別重,想來站長應該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