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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皇阿瑪說了:「能將皇位坐穩,且有所成,這便是最大的孝。因此,弘曆在孝道上不曾有虧!」
弘晝:「……」我還能說點啥呢?還是老實的閉上嘴巴,就這麼著吧。他就知道,他是那個不受待見的。皇阿瑪偏心眼一萬年。
弘曆簡直驚喜,其實在興奮期過了之後,他也後悔的不行,覺得這事得叫人講究的。因此一直心虛,但是皇阿瑪說看心不看跡,認可他的孝心,理解他的不得已。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好長時間不跪了,跪著難受,他挪了挪地方,腦子轉的更快了。只要剛才那事都不計較,他還真想不出來有啥是皇阿瑪要計較的,因此試探著道:「早幾年,兒子為了穩定朝局,馭下太寬泛了些,吏治不如之前清明……」
「貪官汙吏哪朝哪代沒有?這如同割韭菜一般,一茬接著一茬,無窮無盡。手段硬,自然就好些。手段松,他們自然就冒頭。若叫你兩頭兼顧,那是苛求。能以大局為重,分的清輕重緩急,這已經做到了別人所不能。想你皇祖父晚年,何嘗不是如此。因而,才有了雍正朝的嚴苛。如今你已經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順手解決問題的能耐你有。你不必為此太過自責。」
弘晝:「……」呵呵!這回真有點懷疑這還是不是我那皇阿瑪了。
可弘曆卻不這麼想,他是真覺得有些為難是隻有做過帝王的人才會懂的。他的眼淚就下來了,「兒子也知道,兒子急躁了。對待鄂爾泰和張廷玉這樣的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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